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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一家养生所想让我在他们店做个挂名的按摩师。
负责人说,挂名后,他们会主动帮我联系业务,而且时价可以提升两到三倍。我寻思着还能多赚点,就答应了。
之后,我只需要坐在会所等待秘书的安排。有业务,司机会亲自送我过去。之后一些养生电台也请我做客,某些医院给孕妇培训也请我做讲师。渐渐,我的名气大了起来,成为杭城“第一催乳师”。慕名来会所按摩的,开始不止是产妇,也有一些纯乳房按摩的女人。当然这样的业务,我一个不落。相对于我来说,似乎更喜欢后者。因为那些身材窈窕的女人满足了我的某种需求。
遇见胡云,我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欣喜。
当她躺在按摩床上对我说“好久不见”时,我微笑了。三个月不见,她比以前更漂亮,腰身也小了不少,胸部丰满挺立。这次,她说,按摩一是继续催乳,二是防止乳房下垂。当我的手掌刚按上她的乳房,我发现自己十指僵硬。
我对胡云产生了某种障碍。
在这种正常的场合,我给她提供不了服务,即便是一边按摩,一边神游,我害怕我真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看到我呆立着,她询问,怎么了?我笑着说,没事。然后她问,是否按摩能治疗性冷淡?我回答,乳房按摩的确可以促进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更能让女人青春焕发。
那一刻,我明白了胡云为什么冷冰冰的样子。她是一个可怜的病人。我从性心理到按摩手法给她讲了一大堆,终于让她接受另一种治疗方式。
胡云几乎每隔几天就到会所来一次。我露骨的言语,温热放肆的按摩手法,以及带了暧昧情调的音乐让她渐渐放开。某日当我吻上她的身体,她纠结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默许了。
我成了胡云的情人。
胡云的丈夫以前在外地做生意,分居6年。去年,他在邻城开了家公司才算安定下来,可是她对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说,也许是一块地干涸太久,再多的雨露也没意义了。至于,那个孩子也是好不容易才有的。曾经她以为自己性冷淡,可以和丈夫和平地过完半生,没想到一次催奶,欲望在我的手心下重新燃烧起来。
原来,胡云将我视为救命草。可是不知道为何,她正常了,依旧对丈夫没感觉,结果我们欲罢不能地迷恋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