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90)

 
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90)
2018-03-18 23:04:51 /故事大全

没事?一个人在才有事呢!再说,我又没问她爸妈在不在,她自己就先说了,是何居心?之后,我挂了电话,便出门了。

在医院那段日子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爸爸,现在她有事了,就算是敷衍一下,我也是要去的,快还了她这个人情,省得她打来电话,我没理由挂掉。

问题是,她的付出光靠零碎的修电脑是还不完的。

我家离她家不远,十分钟都用不了。

“没什么事,挺好的啊!”我这个业余电脑爱好者,简单看了看。

楠楠坐在床沿边,凝视着我,害怕我会生气的样子,小心翼翼问:“浪浪,你真的准备跟依依完婚吗?”

电脑压根没有坏,探我口风才是真的。

“是的。”不能让她抓住话柄,两个字说清楚的话,不说第三个字。

“你看看我怎么样?”楠楠害羞的音色。

我欣然地扭过了头。

楠楠沉着头,将两只小手摆在大腿上,左手与右手相互拿捏着,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脸色红润,不由自主地抿了三次嘴唇。右脚跟搁在左脚脚背上,以左脚跟为基点,双脚轻轻地摇摆着。

只顾着看了,耽误了接话的时限。

“人家问你话呢?”楠楠抬起了一半的脸,撅着小嘴,羞涩地问。

我的脑门一怔,恍然大悟道:“挺好的啊!”

“浪浪,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楠楠娇声娇气的声音。

“什么话?”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纹。

楠楠将右脚从左脚背上放了下去,昂起了头,矜持地说:“浪浪,我喜欢你!”

楠楠的脸蛋与脖子几乎是同时出现羞赧的红潮,十指也有轻微的颤抖,清晰地注意到眉骨边的皮肉也有蠕动。

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表白的话而已,脸,脖子,怎么红成了这样?至于吗?

我的脸蛋可是和墙皮一样白森森的,听到女神的表白,居然激动不起来。这是什么原因呢?

楠楠刚将她的手心放在了我的手背上,便溢出了汗渍,声音还在颤抖:“浪浪,我知道你以前暗恋过我很久,可是,当时的我年龄还小还没有发育成熟嘛!现在,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的手搁在键盘上,在她的手心摸上来的那一刻,敲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

她的手很热似乎要灼伤我的皮肤,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断,眼皮都在不由自主地跳动。

她都二十一岁了,不可能没有被男人碰过吧?

如果是真的话,在现在的社会里,比大熊猫还要珍贵啊!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楠楠羞赧的面颊,大胆而又小声地问:“楠楠,你不会还是处的吧?”

我没有敢直接用处『女』这个词,所以含蓄一点。

怕什么,房子里就我与她两个人,再说了,是她千呼万唤死皮赖脸硬请着我来她家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楠楠可是我仰慕多年的女神唉!不放肆调戏一下,对得起我当年无数个充满性幻想的难眠之夜吗?

楠楠急忙伸出双手捂住了脸,跺着脚,紧张而害臊的声音:“浪浪,你好坏噢!说得是什么话啊!”

哇!我的女神在我的面前撒娇唉!以前只能在梦里才能遇到的场景,在现实中翻版居然是这样的感觉,楠楠,你不要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从婴儿期到成年,父母把闺女养这么大不容易啊!处子之身可只有这么一次,以后就没有新鲜感了。

什么性感,什么吊带,什么裸露,全是扯淡的玩意儿。

女人对男人最大的诱惑,并不是像菲菲一样的凶器,也不是像雪姐一样的的黑丝长腿,而是纯情,是贞节,是脸红,是颤抖,是真心的疼痛,是第一次的落红。这也是潘天凤敢对依依大吼大叫,不敢对楠楠发火的重要因素。

在我发笑时会习惯性地用手背堵在嘴前,一个是显得雅观,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的牙齿长得不整齐。

也就是这个先天因素才让菲菲有了咬乃留牙印的口实。

这一次,当我再次下意识地抬起手时,嗅到了楠楠刚才留在手背上的香味。

我来她家修电脑,进屋后就直奔电脑,屋子里其他的东西,我瞅都不会瞅一眼。

但是,现在我的眼睛东张西望地开始关注屋子里的摆设。少女的闺房是这样的干净整洁,被褥叠得有棱有角,床单上一处褶皱都没有,枕巾上绣着一只白色兔子。

停,停,停,我关注这个干嘛?

这时,楠楠放下了双手,脸上的红潮还没有退去,向我这边挪了挪身体,浅笑着说:“浪浪,可以改变一下你的选择吗?”

我一惯的表达方式,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我跟我的爸爸妈妈说过了,爸爸妈妈尊重我自己的选择,不会干涉我的婚姻问题。浪浪,你把五环外的经适房退了吧!我们在市里买一套百平米的商品房。我的爸爸妈妈说了,如果你家那边钱不够了,爸爸妈妈愿意拿出家里的积蓄填补进去。”

你还记得吧,楠楠家只有她与她姐姐两个闺女。

“对不起,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我快速地移开了凳子并推回了键盘托,果断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楠楠扑了上来从我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两条胳膊在我的腹部打成了结,她那柔软的双峰将她那忐忑的心跳声,将我的灵魂带回了年少时的幻想里。

如果换成菲菲或者是雪姐这样抱着我,我不一定会有感觉,但是,楠楠不一样,她一直是我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神。她将脸腮贴到了我的后背,语重心长地说:“浪浪,等我再跟你说几句心里话好吗?”

“你说吧!”让我静下心,好好品味一下被女神抱着的感觉,快要飘起来了!

从楠楠的话里,听出了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大的理想,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只是一个安家守分的普通女孩。我不想处太多次的对象,不愿意让第二个男人牵我的手。我这一辈子,只想服侍一个男人,踏踏实实本本分分地过着普通老百姓的平淡生活。女孩子也不适合在外面闯荡,我只想安安静静守着我的男人,把我们的小日子过好过甜,就心满意足了。浪浪,我们可以开一个夫妻店,可以是小饭店,也可以是小超市。让我做服务员,让我做理货员,我都愿意的。”说着说着,便抽泣了起来。

“对不起,楠楠,我配不上你。”我极力地拽开了她的束缚,急奔几步,拉开了房门。

“依依的好与坏是她自己的事,我没有任何权力去评说。可是,浪浪,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吗?”楠楠哭着说。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楠楠将手心贴在心口,泪流满面的样子。

“对不起!”说完,我便走出了房门。

对楠楠这样拿贞操当嫁妆的女孩来说,处子之身是人家结婚的本钱,留给自己未来老公用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时,我依旧想不通楠楠这样优秀的女孩为什么会选中我?

真的想不通。

不过,你也不要瞎猜了,离答答案不远了。

去年,11月18日,中午。

我与依依的脑袋上都戴着一顶报纸折的帽子,穿着旧衣裤。

我举着一只长长的竹杆墙刷刷天花板,依依拿着一个短墙刷蹲在地上刷墙角。

你绝对不会问我为什么要自己刷,其实,你自认为知道答案,省钱。

我给你的答案是,自己的家自己装扮住着踏实,与金钱无关。先是挂了墙,地板暂时还辅不起。

又从兄弟们那里零零碎碎地要了一些二手家具,忙活了好几天。地下室里的被褥,布衣柜,电磁炉也拉了过来。

结婚当然要用新家具新被褥,这些旧东西,先将就着摆设摆设,结婚之前再全当废品卖了。总之,不能回村里去住。

白天我们一起在家里做串串,晚上,一起在附近的十字路口边角上摆水煮摊子。

当然了,卖麻辣串只是权宜之计,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就干这个,还是要找其他出路的。

去年,12月3日,晚上,十一点。

依依摘下围裙,随意地丢到了桌子上,捧着一大把的块块钱,仰面倒在了床上,打了几个滚,像傻子一样大笑了起来:“好多的钱啊!全都是我靠自己的劳动赚到的钱!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浅笑道:“今晚赚了多少钱?高兴成这样。”

“估计有一百多吧!”依依笑了笑,“十几天一共赚了两千多块。”

“够了。”我歉意地笑了笑。

“什么够了?”依依坐了起来,轻声问。

“定婚酒席的钱够了。”我笑道。

“你打算要跟我定婚了吗?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在哪里定?”依依激动地问。

我说:“只要我回家通知爸爸妈妈一声,第二天就定婚。”

“老公,我爱死你了。”甫毕,依依扔下了那叠钞票,展开双臂,向我扑了上来。搂上我我脖子后,翘起两条小腿,转起了圈圈。

去年,12月4日,晚上。

我与依依一起回到了村子里,手牵着手再一次跪在了爸爸妈妈的脚下,向天请命。

爸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流着泪说,定婚的日子,操办的地点,通知哪些亲戚,全由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与你妈妈什么都不会管,也不想管。

之后,我和依依流着热泪,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这一次,潘天凤没有表态,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当天晚上,依依与我一起住在了我的屋子里。

逼宫的事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一笔带过就挺好的。

定婚日,定在了12月15号。

地点嘛,就在经适房里吧!

我只打算叫直系亲属,摆个两三桌就行了。

等到结婚了,一定要大操大办。

另外,把雅雅姐的路虎揽胜借来当婚车用,多气派。

你说,她借吗?

另外,雪姐,文丽这些姐妹也一定要通知。

错了,错了,该掌嘴,整天唠唠叨叨地逼着你听我的故事,怎么可能把你忘记呢?

我与依依结婚的那天,你来喝我们的喜酒吗?

我可是提前通知你了,至于,来不来那就是你的事了。

去年,12月5号,我们一起逛商店,买了定婚那天穿的情侣装。

桌椅板凳,盘子碟子,烟酒饮料,在6号就准备好了。

烟买的是十块钱一盒的,酒是二十一瓶的。也没有怎么花吧,两千块钱已经没有了。

至于,蔬菜肉类,在定婚前一天再去农贸置办吧,现在搁在家里,到那天也怕快烂了。

就要定婚了,真不愿意再让依依跟着我大冬天的在外面受苦受累。

结婚向兄弟们借钱能开得了口,定婚借钱真张不开这张嘴。

7号到13号这几天,我跟着常有理在矿上当水暖工,日资一百五。

买菜才多少钱呢,到15号之前,也能攒下一千多块吧。

房子小的话,早晨睡起来哈个懒腰都觉得伸展不开。

12月14日,早晨七点,我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伸出的胳膊却没有搂到依依的脖子。

依依已经不在床上了,肯定是给我做早餐去了,好幸福啊!

qq天气预报,今天零下十五六度,小雪。

因为干的活脏,所以,这几天,我一直穿着那件前年的旧皮衣和旧牛仔裤,还有那双缝了补丁线的暖鞋。

十五六平米的客厅里堆满了桌椅板凳,还有瓜子,花米,糖果的袋子,使原本狭小的空间更是没有了道路。

我侧着身子,左迈右跨才走进的卫生间。

在刷牙时,我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怎么开裂成了这样?指甲里的黑污垢怎么洗也洗不掉,明天给长辈敬酒时,多寒碜。

“依依一一依依一一”我唤了两声,没听到回应。

“依依一一依依一一”我又唤了两声,又没听到回应。

一大清早的,人哪去了?房子就这么大,还跟我玩捉迷藏,看你往哪躲。

依依上身穿着红色的保暖内衣,下身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裤与长筒靴,站在不足五平米的厨房里,背对着我,瞭望着窗外的景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不光起得早,连行头都穿好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去农贸置办明天的蔬菜吗?

我迈着轻逸的步调悄悄地挨了上去,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

她的通常反应应该是配合着我的胳膊,将她的后背与脑袋枕到我的胸膛上,然后,欣赏一起窗外的景色,窃窃私语。可是,依依居然毫不客气地用两只小手拧开了我的胳膊,并用胳膊肘将我的胸膛撞开了。

“别碰我。”她的口气有点生硬。

我微笑着说:“是不是嫌我起得晚了?我错了,向你道歉。”

依依冷冷地语气:“潘,我们还是分手吧!”

这句话,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了,现在再次听到时,已经没有感觉了,我嬉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准备跟你说这话的。”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在说真的,我们分手吧!”很严峻很郑重的口气。

当依依回过头时,我发现她的脸上涂满了胭脂,眼睛上画着漂亮的眼线与眼影还贴着假睫毛,嘴唇上涂着唇彩,指甲上涂着七彩的指甲油。还戴上了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

你也记得吧,这是当初她还在天上天上班时的打扮,这些贵重的首饰也是那些有钱人送她的,她今天讲话的口气和平常也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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