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222)

 
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222)
2016-09-30 16:59:42 /故事大全

他知道我的名字?

哦,不奇怪,认真看过八卦杂志的人都该知道苏麦宁三个大字,更何况是徐司佑的父亲。

我如履如临的朝他弯腰道谢,倒不是我真像旁人那样怕着他,只是碍于他终究是徐司佑与谢解父亲的身份,没把我一竿子轰出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反而还算慈眉善目的邀请我坐下观礼。当然不去计较他是否有另外打算的话,至少他帮我解决了困窘的境况,我是感激的。

好了,我入座了,脸色皆如炭黑的新郎新娘转身面对牧师,悠扬的音乐也重新响起了,只当这场婚礼该正常进行了吧。

正常人都是这么想的。

但,这里有个不正常的人!

显然顾钊喝的酒属于后劲较大的那种,此刻才耍起了酒疯;他甩开郝慧兰的手,踉跄着朝我跑了来,一手拽着我的背包就提了起来,暴脾气的大吼着,“苏麦宁,你坐个屁啊!看什么看,老子要带老子的女人走!谁他妈的都不许动!”

他纯粹是趁酒劲儿耍起了流氓,大手虚晃着那些想要行动的人,然后低头又是一声吼,“你是让我扛着你走,还是自己起来,主动点?”

顾钊醉了,我不能跟喝醉的人胡搅蛮缠,只怕一不小心摔了跟头伤到腹中孩子。我顺从的站起身来,对谢解摇了摇头,做了个嘴型:他喝醉了,我没事儿的。

于是,众目睽睽下我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被顾钊带出了会场;没谁出来阻拦,谢解被徐鹏飞拉着,徐司佑被郝琳拽着,其他人都睁着眼看着、笑着。

我也笑着,笑这如丧的人生。

如丧是什么意思呢?曾有人告诉我,如丧就是,要死还没死,所以就还得喜笑颜开的活着。

那么,我是不是该笑看醉酒的顾钊把我塞进副驾后,自己攀上了方向盘呢?

那么,我是不是该笑对突然冒出的人把顾钊打晕了,拖了出去,换他们钻进了车里呢?

那么,我是不是该笑着冲这群陌生人拿着匕首对着我的人打招呼呢?

显然不能,原来不止是有钱如谢解这样的富家子有绑架的价值,我也有!

“你们是谁?”不过就问了这么一句,他们就拿着眼罩和白布将我眼蒙住嘴堵上,彻底实现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可到底是谁要对付我呢?今天一闹我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但能冒险直接动手掳人的除了被打趴下的顾钊就是徐司佑了……

可徐司佑会让人拿刀子对着我吗?

但无论怎么揣测都没用,这答案它最终自会揭晓,想得再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然而,不速之客带我去的是间颇为偏僻别致的乡间小别墅,站在门口的花园里都能看到在田间劳作的大叔大婶,鸡鸭嘎嘎在小路上悠闲散着步,葡萄架上光秃秃葡萄架下白色的桌椅自是一派暑日里纳凉休闲的好去处。

我之所以能将此处瞧得干净也是因为足足三天的时间,指使绑架我的那个人都没有出现。别墅周围的保镖随时随地的巡逻着,只要我不出门不与外界联系,他们都随我折腾。

这算是软禁?但期限是多少呢。

不过这都不是我该担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了乡下心情放松了许多,从未怎么出现的妊娠反应忽然就发作了,整天吃什么吐什么,把一帮大老爷们儿吓得够呛。看着一天天消瘦的我就赶紧请来了医生,得到答案后都是瞠目结舌的往我肚子上看。

一起待了些天,我对他们也不再畏惧,所以面对如此突兀的眼神,我拿过垫子盖在肚子上,低呵着,“看毛看!”

他们也似明了了从绑架我开始,我如此配合的原因,连着一次逃跑的行为都没有。于是,他们当下就与上面的人联系了起来。

如此,下面将面对的是什么呢?

消息传达出去后仅仅只用了几个小时,徐鹏飞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把所有的人都想遍了,连着当时被击倒的顾钊都考虑过,就是没想到仅有一面之缘的徐鹏飞会是幕后之人。

瞅着站在卧室门口一阵呆愣的我,徐鹏飞依然保持着他儒商的派头,起身整了整衣角指了指边上的沙发,“苏小姐,请坐!”就在我慢吞吞走去落座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想该问什么或者说什么的时候,他接过旁人递来的牛奶送到我面前,“孩子,是司佑的吗?”

这话问得我有些反胃,一时没忍住又往厕所跑了去,也算为我无法消化的结果做了适时的缓冲,重新坐下后似乎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是,司佑的吗?”这位瑞丰的掌舵人时时不忘自己的主题,即便被打断仍然会坚持继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笑问,“徐董认为,还可能是谁的呢?”顾钊,又或者是大儿子谢解。

闻言,他缓慢端起跟前的茶杯半晌未言,只是一双鹰眼将我审视,不是上下打量的那种,就只是单单盯着你的眼睛瞧,好像透视眼的那种要将对方的心底看清。

很不舒服。

我拿起装着牛奶的杯子别过身喝了小口,以此避过徐鹏飞的目光。

“你没告诉司佑。为什么?”

“你不觉得是我还没找到机会吗。”虽说是这么反问,但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徐鹏飞的洞察力确实让人佩服,仅仅只是几眼的观察就能笃定是我故意隐瞒,而非其他。

但我的做法显然得到了徐鹏飞的认同,细薄的唇开始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很少有女人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还是说你打算生下孩子后再来要挟司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有些失望,咬着唇角倔着脾气问道,“徐董是在说白阿姨吗?”我口中的白阿姨就是徐司佑的亲生母亲白晨芳,当年白晨芳被他金屋藏娇生下徐司佑,但为了自己儿子能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才离家出走以此想逼徐鹏飞离婚,结果没能赢得自己所要的,最后更是弄得与自己的儿子阴阳两隔的结果。

显然,白晨芳这个人刺激到了徐鹏飞的神经,笑意消退眼中冒着恼怒的火焰,放下茶杯时更是重重的听得见回声。

“若是苏小姐想要追溯往事的话,我是不是也得计较一番你当年法庭翻供之事呢。”他寒着语调说着。

我惨然一笑,“好啊,做错事就该得到惩罚。你随意,只要是我该受的。”

“你是仗着怀了我徐家的骨血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你会在意吗?”我同样问道他,“天底下女人那么多,又不是我一个人会生。我不会傻到用孩子来威胁徐司佑或者是徐董你。”

“……”睨眼来看,透出一股股阴沉的味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绑……”绑架一词好像有点严重,“你带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在这之前你应该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吧。”

经我一问,徐鹏飞好像也开始努力的回想初衷,伸展着身子倚进沙发中,右手的五指有节奏的敲打在膝盖上,而那两只眼睛一如既往的看得人十分不爽。

“我是在想,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什么哪一边?想想婚礼场上,莫不是指徐司佑跟谢解两个人吧。我不解外头看向他,“如果,我所知道的没错的话,他们俩个都是你的儿子吧。”从没听说哪个父亲还希望自己一双儿子是敌对的,还要考量我这个无关要紧人的站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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