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问她,脑袋上的包块消失了没有,她低头,不回答我。我准备扒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肿的地方,她很块地把我的手拿开。我讪讪地收回手,心想她吃错了什么药,昨天不还是好好的么?
查完房,当天没手术,我在护士站跟护士们聊天,她走了进来,问其中的一个护士:“陈老师,34床的病人的药打完了。”我依旧盯着她看,她很快又低下了头。等他出去了,护士们开始集体攻击我了:“总盯着人家看,快说,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人家一看到你就低下了头,快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哈哈”。在她们一番狂轰滥炸的询问下,我不得不说了实话,我最后苦大深仇的说:“这也不能怪我啊,饿了这么久的狼一下看到肉,能不发光么?”说完,她们都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突然醒悟过来:“原来你是说我们都进不了你的眼啊。”说完一阵拳打脚踢,几乎要把我打到吐血。这时,柿子又进来了,看到这一幕。立即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那杀伤力,比网络小胖还要强十倍不止。
晚上在寝室看书,还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想到柿子的鄙夷的眼神,居然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绕着医院散步,走着走着,不知不就走到柿子的门口,心想,既然走到了,干脆就进去,既然吧我当色狼,那就当色狼到底。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她的同学,问我找谁,我才想去自己没有问她的名字。我把脑袋伸了进去,看到了她,然后用手指着她,说:“我找她。”她装作没看到我,继续跟她同学聊天。我心里蛮劲突然上来了,就站在门口等。她同学想关门,我用脚挡在门口。就这样,我在门口站了大概了二十多分钟,她终于走了过来,问我:“你想干什么?”我说我就像问问你受伤的地方好了没有。她说好了,谢谢我的关心,又准备关门,我一把拦住她,对她说,有空么,我想出去跟她说些话。她从我的眼神里面看出了坚决,知道我不达目的不会走的,只好跟我出去了。
当时已经接近深秋,穿着单薄的衬衫走在外面有些冷。我问她知道附近哪有小吃店没有,吃点宵夜再回去。她一声不响地带我到了一家宵夜店。我坐下,问她要吃什么。她说不想吃,听完我的话她就要回去。我还是点了两个人的分量。宵夜上来了,我把一份放在她面前,说:“反正我点了两份,你不吃的话也不能退。”她犹豫了下,还是拿起了筷子。她吃东西的时候嘴巴张得很小,完全看不出在吃东西,或许也是她的嘴巴本身比较笑小的缘故,樱桃小嘴应该就是她那种吧。她看着我盯这她,脸上一边变得通红,一边挂着嫃怒,我不再盯着她了,开始吃自己的那份宵夜。
吃得很慢,她像蚂蚁嚼食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在平时,我觉得完全是一种受罪,那晚,却意外地享受。她终于不吃了,其实面前的宵夜还有很多,但是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太多了。她发话了:“想对我说什么,在这里说吧。”我笑着说,其实我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招找人陪我吃宵夜。她马上还击,说好啊,下次把她们寝室的所有人都叫上吧,她们可喜欢陪人吃东西了。这时才发现其实她也很能说话的,后面的谈话完全变成了两个人的争论和攻击了。结了账,她准备回去,我说想到处走走,并告诉她,我不是本地人,很有可能迷路的。她完全不在乎的说,迷路了好啊,最好是完全消失了,世界就又少了一头狼。我很是气恼地说,做鬼也要你陪葬。最终她还是担当起导游的身份,跟我介绍起那个县城的风景特色,走到一座山下,她说,这是她们县的最大景观了,山顶上有个平台,晚上经常有活动。我叫她带我去看看,她迟疑了,说上山的路上有点黑,还是白天去吧。我心中大喜,更是坚持要上山,一边拼命刺激她:“没看出你这么胆小,难怪脸蛋经常红,像个大柿子。”她没办法,只好带我上山。上山的阶梯不多,我一下小跑到她的前面,然后叫她快点,一边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手拉来。手心中的小手热热的,她的脸蛋在夜色下也无法看清。感觉手上的汗越来越多,那只小手不停的想摆脱我的挣扎,我越抓越紧,牢牢地放在我手心。不一会,到了山顶,她说不要我帮忙了,挣脱了我的手。山顶上没有预想的活动,四处静静地,从山顶看山下特别壮观美丽。月光照在她纯洁无暇的脸蛋上,映出一道蓝光,完美得像一尊雕塑。我从后面用手轻轻的环绕着她的腰,呼吸都瞬间停止。她的身体有点颤抖,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但是那种力量太轻微,太柔弱,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就这样,也不知道抱着她多久了,四周一切都静静地,几乎在在这静谧中睡着了,她突然的挣脱使我惊醒了。她转过头,面对着我,说:“我真的有那么漂亮么?”我用手捧着她的脸蛋认真地说;“这是我所见我最完美的脸蛋。”然后慢慢地将嘴靠近她的双唇。樱桃般的小巧,樱桃般的柔软。当接触到她的双唇,樱桃融化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挣脱了我的怀抱,低声地说:“冷。”
(四)
那天以后,我们晚上天天出去。在一个不大的县城,人口又那么多,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还真的很不方便。我想带她去我的寝室,但是她不肯:我住的地方离住院部很近,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如果被人看到她在一个男人的寝室进进出出,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于是我们天天爬山,几天下来,都成了爬山高手了。
接吻对于我当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对于她,仍然还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当我将嘴巴靠近她时,她就已经完全闭上眼睛了。我轻吮她的双唇,用舌头撑开她的牙关,四处仔细的舔舐,寻找她的舌头。她小心的伸出一点舌头回应我,短暂的接触后又马上收回。直到现在,我每次和女友接吻的时候都会想起柿子笨拙的接吻。她的舌头永远是甜甜的,有着一股糖果的味道。
柿子常常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我笑着说,我看到红柿子的时候就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那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她说我不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会喜欢上她,我告诉她,她叫张馨,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人如其名,宁馨恬静。
由于每天去找她,我跟她同宿舍的同学都熟悉起来了。那个年纪的女孩大多天真烂漫,活泼可爱,但是一个叫刘丹的女孩却对我颇有成见,每次都对我异常冷淡。在请她们吃了几次东西后,她们决定出卖张馨。她们郑重的承诺;下次我去找张馨时,她们主动回避,给我们创造机会。这样一来,我不用再去爬山了,而张馨每次都问我,给她同学吃了什么药,这样就把她出卖了。
一天晚上,我照例去找她,她躺在床上睡觉,安静得像个小孩,竟然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睡梦中的她不时皱皱她小巧可爱的鼻子,是不是又在跟我拌嘴呢?等了大半个小时,她居然还没醒,我有点担心,摸了摸她的头,发现没有发热,于是放心了。睡梦中的她嘴巴实在可爱,不时的撅着小嘴。我轻轻地在上面吻了一下,她忽然大叫一声,醒了。醒来看到是我,连忙拿起她的粉拳,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捶打。我一把搂住她,对着她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我想用舌头撑开她的牙齿,没想到她居然咬了下去,疼得我直叫。她笑着说,活该,谁叫你色色的。我没有理她,还在叫疼,她紧张起来,叫我伸出舌头给她看看。我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她恨恨地说,流氓,枉我关心你。打闹了好一阵子,突然彼此无语,于是盯着她那完美的脸蛋不停地看。她又骂来,看什么呢,流氓。我说,看你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完美的脸蛋。她有点羞涩,又变成了红柿子。我再次吻了过去,她没有抵抗,还不时的用舌头给我回应。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甜又香,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她融化了。由坐着接吻逐渐变成躺在床上,拥抱着她的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她全身的颤抖。钻进被子,两个人像蛇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不一会,浑身都热得不行,我脱去外套,还是热,于是干脆把衣服全部脱掉,赤裸地暴露在她面前。她也热,但是仍然不敢脱去内衣。就这样,我们不停地接吻,互相用舌头吮吸对方口腔的津液。我的手不停地触摸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当碰到她的胸部时,她用手挡了一下。但那力气简直比小鸡还小。我顺势一把把她的内衣翻了上去,暴露了她那小女孩般的乳房,我低头吻了下去,她发出一声呻吟后就再也没有力气抵抗了。我仍然不敢做进一步动作,只是在她的内裤外面反复地做着同样的动作,她用手托着我的臀部,不停的回应我。
终于筋疲力尽,我们躺在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偶然跟她说说悄悄话,吻吻她的脸蛋。感觉那时是我内心最宁静,最平和的时光。过了许久,我感觉她的同学也差不多要回来了,我坐在床上找衣服裤子,但是发现裤子好像不在床上了。是不是掉在了床下,我光着身子,下床去寻找,此时,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躲避不及,用手遮着自己。进来的是刘丹,看到我这样子,大吃一惊,突然愣在原地,后面马上反映过来,关门出去了,留下我和张馨尴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