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发丝被雨水冲洗得愈发的乌黑。她的手软软地垂下来,左肩已经塌陷下去,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又被雨水冲刷得成了淡粉。
在这之后的无数个夜里,他在梦里,梦见的依旧是她,站在大雨之中,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去。
南疆自古以来便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有巫蛊,有瘴气,让人望而生畏。
他带领的军队行至南疆之时,一直在前面探路的斥候却不见了踪影。他冷静沉着道,“再派。”
再派就再失踪。前面仿若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派去的斥候都吸收殆尽。行军打仗最忌扰乱军心。
他安抚了大家,却在夜深之时,独自一人前去打探消息。
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他见着一个人正坐在枝桠上饮酒。酒香清冽。那人道,“林王爷,要不要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