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诧异,来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额名字?
他摇摇头,笑道,“兄台,夜黑风高,却是饮酒的好时节,不过,在下在军中,不得饮酒。”
那人飘然落下,叹了一口气,左手在胸前挽了一个口诀,道,“不过是又来送命罢了。”
说完,他只感觉头昏眼花,不知所措。他用力甩甩头,将拔出匕首在胳膊上刺了一剑,睁着眼睛道,“兄台,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罢,将匕首一扬,直直向他甩过去,再拔出长剑,与他搏杀。那匕首定在树上,让那男子顿了一下,而后快速念动口诀,树上开始长满长藤,几乎将他包裹起来。
他一惊,忙往后退着,不知道奋战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只是一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军营里面。
他沉闷地坐在那里,却发现头脑昏胀的厉害,他也不做多想,只是一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在他旁边的随军大夫急的满头大汗,见他醒过来,才舒了一口气,道,“王爷,您可算是醒过来了。”
他应了一声,才知有快马已经将他受伤的消息传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