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貌美如花 我负责仗贱天涯(2)

 
你负责貌美如花 我负责仗贱天涯(2)
2014-05-12 20:06:52 /故事大全

“怎么了?”司徒镜抽回思绪,皱眉道。

“寨主,寨门外来了个人,说要见寨主!”小弟扶着腰,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说他姓左,寨主听了通报一定会见他的!”

“姓左?”司徒镜“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就他一个人?”

“就他一个。”

“那快把他押上来!”司徒镜赶紧道,说完之后又添了一句,“五花大绑,给我绑三圈,绑紧些!”

然后她忽然想起什么,赶紧把左耳上的吊坠取了塞进兜里。

小弟奇奇怪怪地下去了:那姓左的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寨主为什么一提起他就变了脸色啊?

很快,被裹成粽子的左明舜给小弟们压着,来到大堂。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那副风流温润,云淡风轻的模样。见坐在方桌后面的司徒镜一脸警惕的模样,他反而笑了笑,道:“寨主,我今日是前来没有恶意,只是为了替贵寨说一桩生意。”言及此一顿,声音放缓,唇角微挑,道,“再说了,以你我的关系你又何必如此防备我。”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如此暧昧,两边站着的小弟们闻言,立马叽叽喳喳议论:关系?什么关系?

司徒镜窘迫得脸红了一红,很快恶狠狠地用眼睛杀光了小弟,又清了清嗓子,转向左明舜道:“什么生意?”

左明舜这时的语气也恢复了平常,“便是赵员外家货物走镖一事。”

司徒镜看着他滴水不漏的笑容,一脸怀疑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左大人你是官我是匪,为何突然无缘无故,便要给本寨介绍生意?”

“那日在赵员外家做客,无意中撞见了司徒寨主十分有走镖之意,正好我同赵员外十分相熟,做个担保成人之美,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左明舜微微笑道,语声又沉缓了几分,“再说以我同寨主的关系又何须什么缘故?”

又来了

司徒镜一翻白眼,就听见底下又开始窃窃私语:哇,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一拍桌子压了议论声,司徒镜盯着左明舜的同时,心中瞧瞧架起了一座天平。一边是绝对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左明舜,另一方面是已经快揭不开锅的寨子。

好像完全没得选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表情缓和下来,示意小弟给左明舜解了绑,道:“既然左大人如此热心,此事本寨自然也不便推脱。这趟镖,我们一定替赵员外完好无损地安全送到。”

左明舜闻言微微一笑,道:“不过,赵员外有一个小小的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

“这趟镖必须有由寨主亲自出马护送。”

司徒镜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那我这便回去转告赵员外。”左明舜笑容更盛,拱手告退。

临走时目光在司徒镜的左耳处停留一刻,不着痕迹地收回。

出镖的前几日,司徒镜在房内踱来踱去,心里总觉得这好事来得太容易了,肯定不对劲。

而等她见着了赵员外货物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自己的直觉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指着一身白衣,拿着把折扇,闲闲散散地坐在货物上的人,她咆哮道:“为什么你也跟来了啊?!”

“我也是‘货物’之一啊。”左明舜淡淡地一耸肩,道,“司徒寨主可是说过要把货物‘完好无损’地送到的,若是没有好好护送我,最后可是不能拿到全部酬金的哦。”

“”真是败给他了,司徒镜无话可说,只能摆摆手让小弟们先拖着货物加左明舜往前走,自己则翻身上了马,在最后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左明舜闲闲地倒坐在拖车上,一路上都含笑看着司徒镜。

这目光无处不在,却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炙烤得人心口微微发痛。

司徒镜收回有些凌乱的思绪,夹了夹马肚子,走到队伍的前面去了。

并未意识到自己有些仓皇的逃离,让左明舜嘴角的笑意徐徐冷却下来,最终归于肃然。

【四】原来曾经是“寨主夫君”

由于清成县地处偏僻,到京城并无官道可走,故而一行人一路上都是在深山老林里穿梭,入了夜也没有客栈什么的,只能找片小林子对付对付。

司徒镜知道左明舜这种官家出生的贵公子不像自己粗生粗养,吃苦耐劳,就直接将他剔除出去,和小弟们合计合计,轮流排班站岗。

夜里,她缩着腿靠在一棵大树边,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胡乱地戳着面前劈啪作响的火堆。

戳两下,忽然神经质地回头看。不远处的地方,左明舜和衣抱手,也靠在一棵大树边,侧着身子低着头,好像是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再看余下的几时来号手下,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鼾声此起彼伏,在静谧的夜里也算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回过身去,司徒镜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和他怎么就真这么冤家路窄呢?

回想起一年前,自己莫名其妙被他他抓到牢里后,审了一次,关了三天,却又被狱卒带到了左明舜的面前。

那时候,他也是跟现在一样,喜欢穿白衣,摇扇子。明明身在大堂,却一点不像朝廷命官,倒仿佛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

“朝廷严令限制卖切糕,实则是有一伙贼匪打着卖切糕的名义,高价强卖,甚至勒索。”他放下公文,悠悠道,“通过审讯,已经可以确定你确实不知情,所以死罪可免。”

“那、那活罪是什么?”司徒镜哆哆嗦嗦地问道。

“三十水火棍。”

司徒镜下意识地屁股一抽痛,哭丧着脸道:“能、能看在我不是爷们儿的份上打轻一点么?”

左明舜却笑了起来,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认打了?”

司徒镜怔怔地看着他。她这个曾经横行乡里的小土匪,初入官衙又被关了几天,是真的被吓傻了,脑子都不太够使了。

当然,她再怎么傻也没招出自己是贼匪头子的事情,否则审问的功夫大概都能省了,直接拖出去砍了便是。

“我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这时,左明舜徐徐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道,“朝廷虽然抓获了不少卖切糕的小贩,但那不过是小喽啰,而非幕后主使,故而此种现象依旧屡禁不止。”

“所以,你要我去做卧底,揪出他们的老大?”司徒镜想了想,脑袋终于转过弯来了。

“没错。”左明舜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于是,据说是“意外掌握了切糕进货渠道”司徒镜,为了将功赎罪,不得不成为了一名朝廷卧底,光荣地展开了反切糕打黑行动。

而等二人上路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试图隐瞒身份的行为真是太天真了。左明舜早就知道了她是什么人,并且还很顺理成章地以“寨主夫君”的身份,一同参与了此次卧底行动。

那时候的司徒镜压根没想到,卧底取得成功之后,他还真的差一点就成了“寨主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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