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春红(2)

 
侠女春红(2)
2016-05-06 00:29:07 /故事大全

二、私藏财物

“小日本鬼子,我操你祖奶奶!”这时,马金堂在大门口愤怒地骂着。于天佑连忙去打开大门,见马金堂没牵马,吃惊地问:“马呢?”“被那些狗杂种日本鬼子抢走了!”马金堂余怒未息,气得脸都变了色。春红连忙上前搀扶马金堂走进屋内,倒了一杯凉茶递给他。马金堂饮牛一样喝了几口,放下茶杯抹抹嘴,把上午的遭遇对春红说了一遍。上午马金堂骑着马来到集市上招了十个割麦的短工。一个熟人告诉他,这几天驻在县城的日本骑兵下乡抢骡马,充当军用。还告诉他,昨天晚上新来的日本鬼子由汉奸领着,把镇上王财主家给抢了。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六匹骡马全抢走了。那个人分手时告诉他,你是东乡富户,家有浮财赶快藏好,别让日本鬼子抢走。马金堂听得毛发尽竖,不寒而栗,不敢逗留,骑上马向家奔来。刚走了二里地,几十个骑马的日本鬼子把他夹在当中,拉他下马扔到路旁,骂着死啦死啦的,牵着他的马飞奔着扬长而去。马金堂又说:“前几年日本鬼子打到东三省、河北、山东,想着离咱这里远,没想到眨眼工夫就打到咱家门口了,以后的日子就不安生了。”

春红一听大吃一惊,不由得想起了她在妓院挣的金银首饰在屋内箱子里放着,一脸惊恐地问道:“日本鬼子飘洋过海到咱国,凭啥敢抢咱的东西?”

“咱国穷啊,现在打不过他们呀,连统帅几百万军队的蒋委长都离开南京退到重庆了。”

马金堂也在想自己的财物藏在什么地方安全,一脸愁容。

“咱自己不能拉起队伍,同日本鬼子打呀?”春红气愤不过,问马金堂。

“听说东乡郭庄有个武工队,专打日本鬼子,领头的那人叫郭海川,在冯玉祥手下干过,是个共产党。”马金堂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咱先顾眼下吧。”春红忧心忡忡地说:“咱俩的值钱物藏哪儿保险呢?”

“我一路上都在想,咱有钱人人皆知,万一汉奸领着日本鬼子来咱家,肯定翻箱倒柜搜。”老谋深算的马金堂说:“我想好了,把财物放咱后院红薯窖里,最保险。”

马金堂一句话提醒了春红,想起了刚才于天佑下窖拾红薯的事,赞同道:“这个主意好,在红薯窖里朝下再刨深些,把财物放进去,封上土,上边再盖上红薯,万无一失。事不宜迟,咱说干就干。这是个下力活,让天佑下去刨。”

“你傻呀?这事只能你知我知。”马金堂说,“咱俩以后几十年的生活,全靠这些财物。天佑人很老实,可这件事万万不能让他知道。”

“你上岁数了,我下窖刨。”春红心疼马金堂。

“胡说,你娇嫩的身子,我会舍得让你干那重活?”马金堂抚摸一下春红粉嘟嘟的脸蛋,劲头十足地说:“别看我上点岁数,浑身是劲。吃过晌午饭,咱下午睡觉,养足精神,夜里我下去刨。”马金堂话一出口,像吃了大力丸似的,精神抖擞,双目闪烁,他坐在床帮上,让春红站在面前,双腿夹住她的腿,捧着春红娇艳的脸蛋,左一口,右一口,亲了十几下。马金堂被激起来了,他把春红抱到床上,有名无实地翻腾了一阵子。

看着如花似玉的心肝宝贝那渴望的眼神,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春红倒被折腾得春心荡漾,看着无精打采的马金堂,心里那种强烈的需要,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样。她渴望于天佑能把她的欲火扑灭,盼着天快快黑下来。

傍晚时分,春红和马金堂早早吃过晚饭,各自把要藏的金银财宝和各种首饰捆成两个包。俩人的宝贝集中在一起,都开了眼界,见到了对方往日没见过的财物。

马金堂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是一把德国造的长管盒子炮。枪身泛着幽幽的蓝光,枪口黑洞洞的,看着令人生畏。子弹匣内装满了子弹。这是前几年土匪猖獗时,马金堂买下看家护院用的。

春红在妓院时,见县警察局长带过这种枪,没想到马金堂也有。她好奇地伸手拿起枪端详着问道:“你会打吗?打得准吗?”

“会打,可我没有天佑打得准。”马金堂说,“刚买回来枪那阵子,我和天佑天天练。天佑练得刻苦,年轻眼力好,那天正练习,一只破嘴老鸹从远处飞来,天佑一举枪,一扣扳机,‘叭’的一声,老鸹应声落地,都说他是百发百中神枪手。消息传出,好像咱家门口站了一只老虎,吓得土匪没敢抢咱家。我怕天佑年轻气盛,拿枪惹事,把枪藏了起来。”马金堂夸于天佑好枪法,说得春红心里跃跃欲试,问道:“能教我打一枪吗?”“你一个女人家不能玩枪。”马金堂一口回绝。

春红见马金堂口气坚决,说道:“你不教,明天我找天佑教。”

春红一句话敲住马金堂的麻骨,软了下来,说:“你别找他,我教你。”马金堂把弹匣卸下来,告诉春红如何握枪,如何瞄准,如何扣扳机,并示范了几遍,又说,“瞄准时手不能抖,从缺口看准星,三点成一线,击中目标。”

春红比葫芦画瓢做了几遍,竟然步步到位。马金堂被春红的好悟性感染着,一时兴起,心想,我干那事不中,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枪法让她看。怕枪声传出,关上屋门,他把弹匣装到枪上,说声捂住耳朵,对着墙角“叭”打了一枪。见春红全神贯注地看他打枪,竟然不怕响,不缩头捂耳朵,感到惊奇,觉得她有胆量。

“让我也打一枪。”春红看马金堂在兴头上,得寸进尺,央求着。

马金堂犹豫了一下,还是依了她,把枪递过去,再三嘱咐:“小心走火。”

春红握紧枪,对准墙角,又把枪口挪开,巡视着屋内放在茶几上的物件。她从缺口看准星,三点一线瞄准一个茶杯,只听“叭”地一声,子弹射出枪膛,茶杯被打得四分五裂。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枪,居然打这么准,这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为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在战场上能射杀敌人的战士一样,高兴得手舞足蹈,欣喜若狂。在马金堂老脸上亲了一下,不停地说:“谢谢你教会我打枪。”

“好胆量!”马金堂吃惊地看着这个野性十足的美人,连说,“若当兵你也是好样的,能杀能战,能统领队伍,这胆量在女人堆里找不到。”

“这把枪别放红薯窖里,交给我保管吧。”春红打出这一枪,使她胆量大增,同马金堂商量。

“不中,不中,一定要藏红薯窖里。你没见日本鬼子抢咱的马时有多凶。”马金堂说道,“咱家这一把枪吓吓土匪可以,拿它同端着枪上带刺刀的日本鬼子去碰,那是以卵击石。”“你不是说要打日本鬼子吗?过几天我打听到武工队郭队长,让天佑连人带枪去参加他的队伍,全国人民都拿起枪,不信撵不走小日本鬼子。”

春红接着说:“这把枪同我有缘,我一学就会,还打得准,它是你我的护身符。日本鬼子在咱家门口多呆一天,咱家就有被他们抢的危险。万一以后他们来抢咱家,咱想还手,再下到红薯窖里取枪就来不及了。你说是不是?”

买枪就是护院,到时临渴掘井确实来不及。自己年纪大了,让春红学会打枪以防万一,有益无害,比不会强。马金堂听她说得在理,改变了主意,问她:“你把枪藏哪儿?”

“你别管了,我藏得连你也找不到。”春红说罢,把枪装到小箱子里,拿到里屋。

马金堂掏出怀表见时针指向十一点,他去前后院转了一圈,听听院内,墙外没有动静,又来到牲口屋窗前,屋内黑洞洞的,听到于天佑长一声短一声的鼾声,知道他睡熟了,回屋找了一身破衣裳换上,轻声对春红说:“咱脚步轻点,千万不能惊醒天佑。”

春红说:“天佑半夜起来小解,会不会看见红薯窖口有灯光,发现咱们?”

马金堂思索一下说:“我下去后,你把梯子拔上来放一旁,用石板盖住窖口,挡住灯光照上去。”

他拿起怀表,递给春红,又说:“我下去一个钟头就刨好了,现在十一点,十二点你把梯子放窖里让我出来。”

“好。”春红点点头应着。

当晚没有月亮,满天星斗,屋外一片漆黑,南风吹来,空气凉爽。马金堂掂着工具蹑手蹑脚向后院红薯窖走去,春红掂着两包财物紧随其后。两人来到红薯窖前,马金堂挪开压在窖口上的石板,搬来梯子放到窖底,扶着梯子要下去。

“等一下。”春红放下包袱,学着白天于天佑下窖前的样子,用扇子朝窖内扇风。“没事,往年我下窖拾过红薯,不扇风也没事。”马金堂满不在乎。

“小心不出错。”春红继续扇风,马金堂心里热乎乎的,搂着春红的脖子,亲着她的脸蛋,轻声说:“你对我的安危如此上心,我得加倍疼你,明天我再给你买个金戒指。”春红向窖内扇了百十下,觉得扇进去不少风,点着油灯放桶里垂到窖底,见灯依然亮着,她放心了。

马金堂把两包财物及短把抓钩、铁锹分两次放到窖底,又对春红交代:“看好天佑,万一他醒了,想办法不让他靠近红薯窖。”

春红答应着,见灯光下马金堂在窖底开始刨土,她抽出梯子放一旁,拉顶破席盖住窖口。她也害怕于天佑会醒来发现此事,便打算站在牲口屋窗前监视着他,拿定主意摸黑来到窗前。

此时于天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呼呼熟睡。梦乡里他沿着白天春红一头扑到他怀里的情景,继续做着梦。

春红站在窗前听见于天佑嘴里不停地啧啧着,喊出了声:“春红,姐……”春红听他喊自己,以为他醒了,点亮了灯。见他翻下身子,仰脸闭着眼朝上躺着,神情不慌不乱,对她进屋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像是在梦中。

春红受到感染,浑身热血沸腾,心想这不是和他亲热的好机会吗?

她回屋喝了半斤酒,回到牲口屋。借着灯光找到于天佑放蜂蜜的碗,轻轻拍拍他的胳膊。柔声喊他:“天佑,天佑,醒醒。”于天佑在梦乡里正舒服着,迷迷糊糊被喊醒,坐起来揉揉眼定睛一看,见解开纽扣,露着双乳的春红站在床前。想想梦中,看看眼前,如梦如幻,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不好意思地说:“你……”

“天佑,去年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是你姐,俺知道你护着我,俺一直没忘了你对我的好,姐有一事求你帮忙。”春红拉起于天佑的手朝她的乳房上放。

于天佑摸到春红的乳房,感到柔软,觉得不是在梦中,惊得猛地抽回手,怯生生地说:“姐有啥事尽管吩咐。”

春红说:“你下床,把蜂蜜端过来。”于天佑光着身子下了床端过来蜂蜜。

“姐现在生了急病,要你帮忙。”

“啥急病?我现在就去找郎中。”

“不必出去,你就是郎中。”

“究竟啥急病?”“姐不好意思说。”“你说吧,啥病?”春红觉得酒劲上来了,头晕乎乎的,脸在发烧,胆子也大了,脱下裤子,平时说不出口的话,这时脱口而出:“白天拾红薯时,蜜蜂顺腿爬,钻这里边了。”春红抬起腿指指下身。

于天佑借着灯光影影绰绰刚扫了一眼,春红便羞得满脸通红,鼓起小嘴呼地吹灭了灯。

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于天佑二十年来初尝禁果,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妙不可言。

春红张开嘴含住于天佑的舌头,不停地吮吸缠裹,两人又尽情地缠绵了一阵子。春红把散乱的头发盘在脑后,情意绵绵地问:“舒坦不舒坦?”

“比当神仙都舒坦。”于天佑渴望还有下一次,说,“姐,蜜蜂再钻里边,你还找我。”“看把你美的。”春红摸索着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于天佑的鼻子,给他留下想头,“你等着,后天夜里我再来,还让你引蜜蜂。”

“我现在就引。”于天佑拽开春红的裤腰带,扯下她的裤子,心急火燎地趴她身上,这回不需指引,轻车熟路便进入目的地。

“你坏,你坏。”春红陶醉地眯着眼睛享受着。突然,她想起了在红薯窖里刨土的马金堂,点亮灯掏出怀表一看,差二十分十二点,怕他等着急,连忙推开于天佑,装出一副不舒服的表情:“我肚子疼,去趟茅房。听话,不许出门看,明天半夜我还来,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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