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桔子递到了他的嘴边,他张开了嘴巴,一下就把我手上的桔子给吃了下去。
“心里装着那么多的事情,不好受吧?想说什么就说,这儿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是不是在为刚刚医闹的事情耿耿于怀?要说吧,这件事情当事医生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躲着不出来的?”我看着周语格,语气亲和的说道。
刚刚那些人摆明了都是死者家属找来的医闹,听撸一发给我发来的微信说,他们进门的时候那叫一个气势磅礴,还让一个七岁的孩子抱着死者的遗像跪在医院大厅里面,保安一上来,他们就佯装保安要打人的样子,记者都在旁边,保安也不敢动手。
我不是说要对这些医闹怎么样,和钟蠡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当然,我看待任何问题,都是先从第三者角度,甚至于可以不考虑任何法律问题。
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是旁边的病患或者病患家属,眼看着一群特勤队员上去二话不说的就抽出电击棍威胁那些医闹,你们会怎么想?这年头连丨警丨察都这样,更别说医生了,但当这件事情摆到我自己面前的时候,我当然又会是另外一个处理方法,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问题都可以用暴力来解决的,我们丨警丨察在处理这类案件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保护人身安全和公众财务,这一点,我想任何丨警丨察都不会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