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道:“听你这么一分析,这个朱建潮是有些奇怪。很可惜他只说在证券所上班,并没有说在哪个证券所上班…”
周浅笑了下:“虽然他没说,但我已经知道了。”
我奇道:“这你都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周浅叹道:“哥,你观察要是仔细一些,应该也能注意到的。在朱建潮房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文件,露出了一部分,正好是‘正鑫证券交易’六个字。”
我说:“正鑫证券交易所我听说过,好像是省内数一数二的证券交易所。”
周浅说 :“不错。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在杭州的营业厅在文一路那边,新云村附近并没有他们的交易所。”
“文一路?”我说,“那离这边很远嘞!自己开车到这边,都要一个多小时了吧?坐公交车的话,花的时间要更久!这么说来,这个朱建潮的确很可疑。”
周浅说:“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吧,你去正鑫证券交易所,打探一下朱建潮是不是那里的员工。”
“那你呢?”我问。
“我嘛?”周浅轻笑一声,“我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打探一下消息。”
听他说到我们两个的老朋友,我心中不禁浮现出包小科那瘦瘦小小的身影来。自从月饼案后,我再没见过他,只是从周浅口中,听到过一些他们一起破案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