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出言打断道：
“你想说你不在场是吧？没错，看起来你好像不在场，你肚子疼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也的确是食物中毒在医院及时洗胃，而且还是我亲自送你去的，那时候晚会都还没开始，而罗敏聪遇害送往医院后，保镖方作践先生和陈阿姨也都证实了你当时人在医院，要说你杀人，除非你有分身术对吧？”
“没错啊。”古天水无辜地点点头道。
这时候，站在靠墙处的付燕青皱起了眉头，他不知不觉点燃了一根香烟，他那张疑惑不解的脸弥漫在袅袅烟雾中。
对这次没有向上级通报就安排的“聆讯会”，付燕青作为上级领导担着一定风险，但是对内容却一点不知情，仅仅是对“战友”的信任。
草婷和另外两名刑警负责记录，倒是津津有味地期待着下文。
“嗯，”贺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就是我开场白中提到过的‘不可能犯罪诡计’——而你，只是玩了一点花样而已，对于如何犯罪的手法，我其实早清楚了，但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动机，所以现在才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