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首先我们还没有确定齐兮兮是不是自杀，只不过从现场情况来看，自杀的可能性很大，其次假如自杀成立，我们会进一步调查她自杀的原因，直到水落石出为止。至于李源的口供由于没有录音证实，我们自然不会未经核实而全盘采信。”刘同说，“但齐兮兮的犯罪事实基本是可以认定的。”
“我明白了，那我就等着刘警官给我一个交代。”
“回家吧。”
“我什么时候能带她回去？”
“我们会通知你的。”
“让我再陪她一会儿吧！让我再看看她好吗？我还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她那天走得太急了，急得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刘队，就让他多待一会儿吧。”薛菲满眼晶莹，难掩悲戚。
十一月二日清晨，停了一夜的冷雨又下了起来，整个城市又被涂上了一片阴郁。据公安局保安说，张旭升是凌晨六点多离开的。刘同甩干雨伞上的水滴，走进公安局大楼，看到了卢思美的父亲卢天正满脸焦急地在警容镜前来回踱步。
刘同笑说：“卢先生，您来了？”
“刘警官！”卢天正快步上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李源说小美是被一个叫齐兮兮的女人害死的？”
刘同环顾四周：“这儿不方便说，咱们去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