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愤怒，我说：“为什么那些警员都不肯听她的诉说呢？”
付云歌拍拍我的肩说：“这个根本怪不了警员，无论是谁，肯定都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不是别人空口无凭的话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材纤细声音娇嫩，她说的话无从考证人们自然而然会认为是精神出了问题。我问过小李，他见她语气恳切虽然很怀疑她脑子有问题，但还是让她坐下来给她做笔录，但是她一开口就是：九年前，她刚满20岁的儿子和46岁的丈夫被人活埋了……你说换成是你，你不会认为她脑子坏掉了吗，她的身份证上显示她十六周岁都没到，九年前她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