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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间之魔刀
仿佛老天爷在造长江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手抖了那么一下,所以造就了一条首尾与江相连的河。它把小镇从中间一分为二,河虽不大,却养育了小镇千百代的人。人们对依赖惯了的事物自然是不会存什么感激之心的,所以小镇的人对这条河的情感是淡然的。但如有人要动这河的主意却也是不成的,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
小镇的古老在于它的点滴之处,老宅的前身是满清时的死囚关押之地。它自然是对生死之间默然于胸,见证了多少个好汉与凶徒临死前的壮语。
到如今知道这个老宅以前旧事的人自然是不多的了,但李奶奶是肯定知道的。
大院子里常与菊子在一起玩耍的较投缘的要数梅子了,同是被收养的人之间难免有种同病相怜的亲近。收养梅子的人姓吴,叫吴仁。已经是个五十出头的老人了,老伴早逝,也没有儿女,所以对梅子倒也挺好。梅子管他叫爷爷。
江南的夏日是炎热的,一种闷热的气候,就象老天伸出无数双手捏住了你的脖子,但又不完全捏严实了,给你留了点呼气的空隙。夜晚的纳凉是家家都喜欢的,就象四川人摆的龙门阵,聚在一起。洗澡后把竹床儿往院子中这么一放,一家人坐那儿再摇一把蒲扇,享受落日后的一丝清凉。基本上七点钟之后,各家的人都会聚齐,然后细说自己一天的事情或一些传说故事,闲言碎语。想到什么说什么,惬意的很。
洗澡后的人为图清凉,男人基本上都不会穿上上衣的了,只套个四角裤在身上遮掩着。而女人们自然就要热点,她们需要多遮掩一些地方,但是五十多岁以上的老女人有的也是不穿上衣的了,那个年代的女人觉得倒了她们那个岁数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菊子象往常一样在等着梅子洗澡后来聊天。
“梅子,你觉不觉得你爷爷很怪的?从来不出来纳凉,他不热啊?”
“自从我有记忆以来爷爷就是这样的,倒也不觉得怪了。我也问过的,爷爷说他怕吵,晚上纳凉的人多。”
南方的夏天是漫长的,从六月中旬能折腾到十月中旬。对于几十年来从不纳凉的吴爷爷菊子是很好奇的。李奶奶告诉菊子的,别说她们几个小娃子没有见过吴老头纳凉,就是和他(她)们差不离岁数的也没人见过。菊子时常想,这个吴老头身上一定有什么缺陷,或者有什么大的不能见人的东西。
立秋后的雨是下一场凉一场,每下一次,天气便会转凉一些。那天早上去学校时的气温还是舒适的,只是突然的一场雨改变了大家的穿着,菊子趁着下课的间隙飞一般的往家赶去。她要加一件衣裳,坐那里不动,身子可受不住。
上楼梯前,菊子听到了梅子家传来的水声。菊子想到的是吴爷爷在洗澡,只是他为什么大中午的洗澡?再加上一直以来就想知道吴爷爷为什么不纳凉的秘密,菊子的腿向着窗户靠去。适应了房内的黑暗后,菊子看到的是女人的胸脯,两个大大的乳房。菊子惊讶了,是个女人?吴爷爷有相好的了?菊子急切的顺着脖子向上看去,她要看看吴爷爷和谁相好了。脖子往上之后,菊子有点懵了,因为她看到了胡子,再往上,菊子快要尖叫了,因为是吴爷爷的脸。吴仁仿佛感觉到了被人窥视,他向着窗子看了过来。菊子的第一个念头是快跑。
菊子很长的时间才下了决心把那天看到的告诉了梅子,梅子先是一脸的不信,再就是一脸的茫然,继而是一脸的害怕。菊子拉着梅子找到了奶奶,李奶奶听完后把爷爷叫了来。
“老头子,从古到今的希奇事儿你大都是知道的,这个算怎么一回事儿?”
“自古以来,讲究的是天法地,地法人,人法天,天地之间,阴阳二气为合。独阳不生,孤阴不长,所以人分阴阳,天地间之万物都有阴阳之分。但是,万事不是唯一的,总有时候会出些希奇之物。看来吴仁便是书上常说的那种阴阳人了,象这种人是不吉利的,所以嘛,一般的生下来便被父母弄死了的。”
“你们也不用太害怕,他也只是长了男女都有的特征,别的和正常人一样,并不是妖怪邪物。”
虽然爷爷说没什么可怕的,但是菊子还是害怕,更别说要和吴仁住一起的梅子。吴仁自然是有感觉的。
“梅子,你最近好象很怕爷爷啊?”梅子正在收拾晚饭后的桌子时,吴爷爷突然的问道。
“没有啊,爷爷您想哪去了。”
“那天是不是菊子看到了?恩?你说。”
吴仁在梅子的神色里就找到了答案,所以他去了菊子的家。目的只有一个,希望李奶奶他们保密。李奶奶自然是答应的。
时间能扫去很多的记忆,随着时间的前进,菊子和梅子也不再害怕,因为她们发现吴爷爷还是吴爷爷,没什么变化。有一天,邻镇的媒婆进了吴家,她是想给吴老头介绍个寡妇。从媒婆进门不到五分钟,这个消息基本已经传到镇上每个人耳朵里。梅子自然也听说了,所以她去找菊子。
“菊子,要是爷爷娶了人,我的日子就惨了,你说杂个办?”
“那你是不想他娶了?”
“恩”
“这样,哪天那女的要来的话,你就给她递个眼神,让她跟你去山上采栗子,然后你把你爷爷的事告诉她,保管她不敢进这个门。不过呢,你可要让她临走说句话,就说她自己看出来你爷爷身上不对劲,要不,你爷爷准知道是你说什么了,不弄死你才怪。”
那个女人终于是来了,梅子也成功的把她邀到了山上,然后呢,就是那女人听懂了梅子话里的意思。
再进吴家门的时候,那女人和媒婆递着耳朵说了些话。媒婆听后对着吴仁说了。
“他老爷,她呀对于这件事情不太满意,我以后再帮您寻合适的。”
吴仁对那女人道:“为啥啊,我家的日子也算是富足的,你跟了我不会挨饿啊。”
那女人道:“我可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我是过来人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你身上是有毛病的,至于是什么毛病,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那女人和媒婆就走了。
菊子和梅子是高兴的,她们终于让她们不想发生的事消失了。随着冬天的来临,家家户户开始在家挖起了地窖,准备放过冬的菜蔬。梅子放学回家的时候正好是看到她爷爷从土里挖出一把很大的铁片子,的确很大,只是好象年代有点久远,又长埋于地下,所以上面满是疙疙瘩瘩的东西,也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梅子,你去弄个盆,往里面倒上半盆醋。”
吴仁把大铁片子放进醋里泡着。等梅子醒来的时候,看到爷爷在堂屋里抱膝而坐,手里捧着那大铁片。
“爷爷,我去上学了。”
吴仁嘴角喃喃的说着什么,对于梅子的话自然是不作回答的。
“爷爷?”
见吴仁还是没有回答,梅子便只好走了。但是梅子关门走了后,屋里传出了说话声。
“你说我该把身上有的东西给弄掉?真的啊?呵呵。”
屋里的吴仁看着铁片子里自己的倒影没边没际的说着。
“是嘛?你说的对,我没有娶到人是自己不象男人,我要去弄药来医。”
梅子回家的时候首先闻到的是中药味,很重的味道。厨房里的炉子上咕嘟咕嘟的煮着。
“爷爷,您病了?什么病?”
“哦,梅子啊,爷爷的病就要好了,等医好了,就去给你娶个年轻的奶奶回来,呵呵。”
等梅子到菊子家串门的时候,李奶奶让梅子坐在身边,她说想问梅子点问题。
“梅子,你爷爷最近在吃中药是吧?”
“恩,是啊。”
“你知道是治什么病的药嘛?”
“不知道,爷爷没说过。”
“梅子啊,我根据这几天闻到的味道,估计是一种女人应该吃的药,怎么跟你说呢,是抑制身体里某些东西的。你明白吗?”
梅子是越听越糊涂,但还是点了点头。
梅子发现爷爷抱着那铁片子的时间越来越长,时常嘴里说着什么,有时候还对着梅子傻笑着。
中药一直在熬着,一熬熬了两个来月。这天放学回家后梅子发现他爷爷在砸熬药的锅,砸了后对着铁片子吼着。
“你骗我,没有效果,一点效果也没,你说,你说。说啊。”
梅子怕极了,匆匆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说这丫头?真的?哈哈哈,不是骗我吧?”
这是梅子关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推门看到的情景估计梅子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爷爷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胸前的两块肉已经被自己用刀挖了去,血在身子底下已经流成了一个小洼。最让梅子感到可怕的是爷爷的下面男人本该都有的东西已经变的基本快看不出来,反而女人的特征很明显。她发现爷爷还没有死,因为嘴里还爱咕隆着。
“这次一定行,他说的方法准行,再挖,把属于女人的都挖了,呵呵…………”
梅子的反应是叫,大声的叫,尖声的叫。李奶奶和菊子一直陪在梅子身边,医院的消息很快传了来,失血过多无法救治。就在大家商议后事的时候李奶奶说了句话。
“他的后事要等他哥哥来料理,他家里不是就他一人的,他还有个哥哥在上海,找个人拍电报过去。”
两天后,吴仁的哥哥赶来了。但是让所有人傻住的是他哥哥一口咬定他弟弟是被人害死的。他在镇上最繁华的地段写了个地状:本人兄弟应得罪某某医生被他们借治疗病痛为借口而将人打的遍体鳞伤,还挖去身上很多部分器官,现在更说我弟弟是自杀,他们太狠了。很多路人看了后都是义愤填膺,有的女人都伤心的哭了。
“去告他们。”
“对,不能放了他们…………”
这件事情自然是也传到了李奶奶等人耳朵里,但不管他们怎么劝,吴家大哥就是不肯回去,一口咬定是别人害死了他弟弟。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你们等着。”
镇医院第二天传来的消息是吴仁的尸体不见了,医院的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所以就通知了李奶奶他们。梅子想既然大爷爷在这里,那一切事情都要听大爷爷的了。但是吴仁的哥哥也不见了,完全找不到。
正在大院子里人忙的焦头烂额之时,上海那边来了封急电。
“兹有我院精神病人吴孝一人,在得知其弟死亡之后从我院逃出,望你们有其消息速通知。”
就在尸体消失的三天后,梅子来找李奶奶,满脸的恐惧。
“李奶奶,我爷爷昨天在梦里找我了,他说是我搅了他的好事,他要我自己嫁给他抵帐。”
“梅子,你想是悲伤过度了,你才十六岁,再说他是你爷爷啊,他已经死了。回去吧……”
正在李奶奶以为是梅子自己疑神疑鬼之时,菊子也来了。
“奶奶,我昨天梦到吴爷爷了,他说我教唆她孙女坏他好事,他要找我算帐。”
李奶奶听完就楞住了,一个人做一个希奇的梦可以当童话故事看笑话,当两个人做同样的希奇的梦的时候那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
李奶奶拿了一面镜子和一把五寸长的把上带有很长的红色刀衣的小刀进了梅子家。
“没有妖气啊,难道是我老了,已经闻不出了?”
李奶奶把镜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镜子滴了一滴血,借着血在镜子上画了一倒符。
“哎,好久没有用过太虚映世咒了,我倒要看看这个房子里最近发生过哪些事情。”
镜子里开始转动,画面一幕一幕的过着,有吴仁挖出铁片,一直到他对着铁片的影子说话,影子教唆他挖自己,然后是他哥哥来了,在他房间里看到那铁片,好象他听到铁片说着什么,再然后是他背着他弟弟的尸体进来,割开自己的手,把血喂进吴仁的嘴里。用那把铁片割的。再然后是李奶奶也不敢相信的,那个尸体动了,接着爬起来,就在吴孝高兴的跳着的时候。吴仁拿起了铁片,一下挥过去,吴孝的脑袋飞了出去,飞在空中的脑袋的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吴仁接着抱住没有脑袋的身体,把从脖子里喷出的血喝了下去,一直喝到整个尸体扁了下去。那个铁片发出越来越亮的蓝光,吴仁,不,应该说那东西用铁片对着干瘪的尸体挥了一下,尸体便被分解了,连着脑袋一起慢慢腐烂掉。
李奶奶回去后把经过告诉了自己的老头子。
“老头子,我看不出那个铁片是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对付的了。”
“我没有看到,所以猜不出,但可以肯定是大凶之物。”
梅子由于那个梦以及李奶奶下午不知道在房子里做什么事,所以她现在很害怕。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哀求,李奶奶都不同意她住在他们那里。街上传来了打更的声音
“当,当,小心火烛。”
通常这个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梅子也已经有了困意,当他翻个身准备睡去时她感觉窗户外有双眼睛看着她。紧接着窗户上有了拍打声。
“梅子,梅子,是爷爷啊,爷爷回来了,爷爷的病好了,爷爷现在只是男人,再没有女人的东西在身上了,跟爷爷走吧…………”
梅子把耳朵捂住,接着开始大声的尖叫。李奶奶撞门进来的时候也恰是那东西破窗而入之时。梅子急忙向大门跑去。
“梅子,你把别人都挡住了,别放人进来。”
李奶奶朝那东西望去,那东西也盯着李奶奶。它的胸脯少了两块肉,那是吴仁自己挖去的了,肚子很鼓,下身长了男女两种特征。偶尔从少了两块肉的胸脯那还会流一些血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照说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识才对,为什么还记得要来找小丫头?”
“我?哈哈,我是律法啊。我是来惩戒世人的,你有罪啊,罪人都是该死的。”
说着便用那铁片挥了过来。李奶奶从口袋里先拿了根红绳丢了出去,绳子便似一个活物把那东西连铁片都围住了。然后拿出那把小刀。
“请宝贝现身。”说完朝小刀打个手印。
那刀便飞到那东西正上方,在上面转了一个圈,只见那东西的脑袋便骨碌一下和脖子分开了。在那东西的脖子朝上喷出一股血后向后倒了下去。李奶奶慌忙把那铁片用符咒压住,不然不知道那东西会不会复活过来。
待到那铁片放在菊子爷爷跟前时,颜色已经从血红转成淡蓝了。
“老太婆,我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
“你知道我们这院子以前是什么地方?”
“这个也问我,死囚牢。”
“是啊,那些死囚就是被这个铁片砍掉的脑袋,你说它是什么?”
“哦…………那怎么处理?”
“你用符咒压住,明天送到铁匠铺,叫铁匠把它熔掉,那里面的恶灵自然无处容身,再说一当灵体无处依附,自然有鬼差来抓的。”
铁匠铺的人倒也好说话,说忙完手上的活便熔。李奶奶便回去了。李奶奶出门的时候,店里进来一个外地人。
“我上次要打的器具完工了吧?”
“快了快了,您稍等片刻。”
李奶奶下午再去的时候铁片已经不在了。李奶奶想,做事还是挺利落的,转身便回去了。
在镇通去往别处的船上是很热闹的,只是船上的人都瞧着一个人,因为这个人抱着个铁片子一个人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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