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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智和王红兵回到公安局后,就以“当事人”的身份一直被“保护”着,尽管朱智一再抗议,可还是到第二天,也就是周四早上5点多,他们才得以离开“保护室”,却又一次被请入了警车。当和刑警们一起到了男生宿舍501的时候,好多同学还没起床,刺耳的警笛声搅乱了校园的宁静。
朱智又一次看到了曾海的尸体,表情和大体的姿势都没有变,只是地点变了,它现在是躺在501宿舍内。刑警们开始做封锁现场、通知校方等一系列动作。
验尸结果,曾海死于心肌梗塞,死亡时间为24小时前,对于王队长来说,这个显然不是一个满意的结果,心肌梗塞是属于突发死亡,曾海尸体的出现也在一定程度上否定了朱智谎报警情的可能,但尸体是如何到501的?死亡后的24里,尸体又在哪?小对王队长来说,这是个谜团。从张力等人那里只能听到一种说法:“不知道,醒了后,就发现尸体躺在宿舍里了。”
当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后,警方和校方相继离开宿舍,围观的同学也渐渐散去,王红兵和朱智仍被警方带走了,说是办什么手续;宿舍一下子安静下来。
张力走到阳台上,太阳已经落下,晚风吹来,带来一阵难得的清爽。四周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张力突然察觉到这柔和的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伤悲的气息,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沉闷;隐隐地依稀还有曾海的声音,张力鼻子又有点酸了,曾海的音容笑貌在记忆里鲜活起来,但这些只能成为永远的回忆了,生命是怎样的脆弱啊!
“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张力的思绪。
“喂,”坐在电话旁的刘里接起电话,“是丽妍啊,对,在,你等一下。”
“老大,你的电话,丽妍的。”刘里对张力叫道。
张力快步走了过来,接过电话:“丽妍,是我。”
丽妍此时真不知该说什么,男生宿舍501曾海的死亡及相关的一些事正以“每秒钟光的速度”传播着,校内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了。她当然也听说了。
“我都知道了。”丽妍轻轻的说。陈洁和文馨安静地坐在丽妍旁边。
“……”沉默。
“我挂了,你想开点。”一阵沉默后,丽妍挂了电话。
文馨盯着丽妍:“他哭了?”
丽妍咬着嘴唇:“没有,他什么都没说,比哭还难受吧。”
陈洁站起身:“不管怎样,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大家都会难过的。不知通知曾海父母后,曾海父母会怎样的难过!”
文馨叹了一口气,可以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怎样的一种悲惨和无奈!
陈洁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接着说道:“王红兵家里来信了,大概是他们村委会寄来的,写的是校领导收,学校把信转交给了我。”她说到这儿,转过身,盯着文馨和丽妍,“你们猜是什么事?”
“不会是他的父母……”丽妍怯怯地说。
“乌鸦嘴!”文馨瞪了一眼丽妍,想了想说,“是他家乡出灾情了?”。
陈洁摇摇头:“都不是,他善良的父亲在山遇到了一群迷路的旅游者,淳朴的老人便热情地给这群迷路的旅游者带路。在给他们开路的时候,被蛇咬到了,但他仍坚持着把他们带出山,出山后,那群旅游者欢呼着走掉了,连一声谢都没说,更别提留什么医药费了。善良的老人什么怨言都没有,回到家,为了省2块钱的包扎费,就自己简单地包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消毒!继续干农活,致使伤口发炎,现在,一条腿都不能动了,要到山外动手术,他父亲一分一分积攒的200多块钱根本是杯水车薪!而就这200多块钱,还是准备寄给王红兵的!”
陈洁刚陈述完,文馨便气愤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那群旅游者有没有良心啊?”
“现在说这些没用!问题是,现在王红兵还和曾海这个案子有牵连,不知结果怎么样,我们要不要让他知道他家里发生的这事?这封信还寄来了特困证明,申请学校减免学费。”
“还是不要说吧。过一段时间后再和他说,学校会给他减免吗?”文馨说。
丽妍也建议:“和他说又有什么用?他又没钱,只是增加他的心里负担而已。”
陈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我要和辅导员商量一下。我们先捐一点钱给他家寄去吧”
“好,我捐200好了。”文馨说完就准备掏钱。
“我捐500,我有时间在和张力说一下,让他们宿舍也捐点。”丽妍也表示支持。
朱智和王红兵回公安局不久就被无罪释放。
晚上,朱智回到家后,找到宋史,又认真翻了一下,宋朝的经济是史上最繁荣的,国库白银储量居历代第一;宋朝的科技也很领先,当时沈括所著《梦溪笔谈》是科技之经典!活字印刷术、指南针、火药也先后被发明,另外还有天文时钟、鼓风炉、水力纺织机、船只密封舱壁等等。只是,由于宋君的庸碌无能又加*臣当道,在宋朝的320年里充满着战患和饥荒,可以说,自始至终都是战争,农民起义、外族战事不断;水灾旱灾饥荒也不断。
多少将士死于沙场、多少家庭承受丧夫失子之痛!天灾人祸时,多少百姓死于非命!想到这儿,朱智又想到那女子哀怨的眼神。宋朝到现在也有一千年左右的时间,这么长时间,她为什么不超度?她有怎样的冤屈?还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与那个宋朝的女鬼有关吗?朱智又想到从曾海身上飘忽而出的半透明的身影,有点胖,有点像个男人,一定不是那个女子,那又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杀曾海呢?有什么目的呢?
楼下,小陈一双圆圆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朱智的窗户,耳朵认真感受窃听器里传里的任何一种声音,她是奉王队长之命,监视朱智的,王队长虽然对朱智和王红兵不再“保护”,但这个案子疑点太多,巧合太多,让他不得不怀疑曾海是他杀的可能性,虽然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但他还是认为朱智有重大嫌疑。
当窃听器里重复传来“为什么要杀曾海呢?为什么呢?目的是什么?”的时候,小陈就开始佩服起她以前认为只会吃喝的王队长了,看样子这个朱智真的有点问题,曾海的死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王红兵回到宿舍后,没有理会刘里和张力的询问,张力、刘里等认为他是心情不好,也就没再问。王红兵爬到床上,躺了下来,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老是记起曾海那天狰狞的笑,和阴阴的声音“我需要你的血,借你一点血而已?”,想到这些,他就感到恐怖,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曾海的死,反正,对于曾海的死,他没有悲伤,只有恐惧!这几天,他总会不是想起父母,快交学费了,他们一定又开始犯愁了。该写封信给家里,告诉他们学费有了,生活费也有了。想到这儿,他摸摸塞在枕头里的五千块钱,心里踏实了许多。但转念一想,另外一个问题出现了,父母要问,钱哪里来的,怎么办?对,就说是自己勤工俭学赚来的……
不知不觉,十点多了,快熄灯时,蒋冰把《大悲心陀罗尼经》看了又看,然后虔诚地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刘里瞪着春来:“你小子,再敢把经书藏到你被窝里,小心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外面似乎又刮了很大的风,肆意地卷着窗帘飞舞飘动,好象在预示着某种张狂,张力不禁又想到昨晚的情景,便说道:“把经书就放在桌子上吧,我们谁都不要拿,夜里如果有人敲门,都不要理!”
灯熄后,窗帘依旧上下舞动着,在窗帘的每次飘起中月亮就不失时机地利用间隙把皎洁的光芒从窗户洒进宿舍,间歇地给漆黑的宿舍送了片片的光亮。
几乎两天没合眼的张力躺在床上晃了晃头,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任何事情,安心睡觉,朦朦胧胧中,丽妍甜甜的笑在脑海中蔓延开来……
除了胆小的春来,大家都睡得都很沉,刘里的呼噜声有节奏地响起,王红兵还不时发出一阵阵梦呓“是你?”“你叫娥儿?”“……”。
夜深了,很长的一段寂静后,楼梯上竟然有了声音,好像有人在慢慢地走动,好像还有冷冷的笑声,空气中似乎还流动着带点霉味的香气,渐渐地,脚步声好像就在宿舍门口徘徊,春来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一样,想慢慢转动着脑袋看看桌子上的经书,可进入视线的却是摆动的窗帘,一面在皎白的月光下清晰地闪出布纹,一面在昏黑的宿舍中飘动着诡异,春来害怕地把头忽地缩进了被单里,可转念又想到被“曾海”拽被单的事来,又把头从被单里伸了出来……,如此往复了数次后,脚步声竟然没了,窗帘也安静地垂在窗边,只有风在隐隐地吹。
心惊胆战地闭着眼睛,连声念着阿弥陀佛……,脚步声没有再次响起,也没有敲门的声音,春来这才略略有点儿平静,浓浓的困意袭来,不大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王红兵此时已经完全地沉浸在梦中,他迷迷糊糊地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女子,那个绝色的女子,今天她她穿着降黄罗镶金广袖的衣服,领边、袖边、大襟边、腰部和下摆部位分别绣有花纹,长长的黑发戴了几朵白花;比第一次见到她时要显出高贵很多。她盘膝坐在一个镶满灼灼发光的宝石的山洞中,正哀怨地看着自己,长长地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郎君,我是娥儿呀,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娥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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