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泪(六)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周三凌晨正在熟睡的王红兵被推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曾海正推搡着自己。
“干嘛?现在才几点啊”,他不满地对曾海发着牢骚,“困死了,我要睡觉,别搞了”。曾海像没听见他的牢骚一样,不说话却继续推搡着他,王红兵坐了起来,不耐烦地说:“干嘛呀,你?”
“走,我带你去看你的那块玉石。”曾海压底声音对他说。
王红兵听了这话,不觉一愣,一骨碌爬了起来,跟着曾海走出宿舍。
天灰蒙蒙的,微微有点曙光。
朱智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黑黑的,从身后透过来的几缕灰蒙蒙的光线,可以帮助他模糊地看到身旁是一个楼梯,周围很静,一只蝈蝈在唱着嘹亮的歌。
他前后打量一番,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楼梯间,几缕灰蒙蒙的光线是通过一个破旧的窗户传过来的,窗户边缘有一堆碎石。
他打开窗户,把头伸出去看了看,外面灰蒙蒙的,天还没完全亮,从光线的亮度推算一下,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窗户底下是一片草儿疯长的荒地,地面距窗户大约只有2米多的距离。
他猫着腰,正准备从窗户跳下去,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急忙把头缩了回来,如果这时候被人发现,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朱智怕是要背上偷窃未遂的罪名了,想到这儿,他又向碎石堆后挪了挪,仔细地听着外面地动静:“曾海,你来这干什么,这儿距老槐树很近耶,我有点怕,你不是说带我看玉石的吗?怎么到这来了?”这是王红兵的声音。“好,马上就给你看。”是曾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很别扭,好像有点……
“这么说,玉石在你那?怎么会到你那?……咦,真的是我的那块玉石!怎么会在你那?……你,你要干什么?”王红兵好像看到了玉石,但最后一句话似乎带了几分害怕。
“我不干什么呀,只是,我,我需要你的血,借你一点血而已?”曾海的声音夹杂着阴阴的笑。
朱智听到这儿,心中一凛,急忙挪到窗口边,慢慢地伸出头,不禁对看到的窗外的情景吓了一跳:
曾海慢慢地向王红兵走去,王红兵手拿着什么东西,边后退边叫:“曾,曾海,你,你疯了,你,疯了!来人---”王红兵的话没说完,就一下子在倒在地。
一见王红兵倒下,曾海放肆地笑着:“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如愿以偿啦---哈哈,哈哈---”。朱智暗暗着急,他不知道曾海到底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贸然说话。忽然,他瞥见身边的碎石,计上心来,急忙拿起一块石头对窗外的曾海狠狠地扔去,石头重重地砸在了曾海身上,曾海被砸地晃动了一下,他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对着窗户看了看,马上,他又转过身去……
朱智急忙从窗户跳下,站稳后,便对着曾海的后脑一拳砸了下去。曾海的身影一晃,又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丝毫疼痛的表情,只有麻木;空洞的双眼像根本没看到朱智似的,他依旧抬起头对着窗户看了看,慢慢地,从曾海身上溢出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那身影恨恨地哼了一声并向窗户飘了过去---
朱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曾海:他脸色发青,双眼圆睁,分明---,朱智不敢想下去,跑到王红兵身边,背起他,匆忙选了一个方向,飞快的跑了起来。
狂奔了好一会儿,朱智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想仔细看一看环境,以确定哪一条才是到宿舍最近的路。
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棵老槐树!他警觉地回头看了一下,身后没什么异常,那座废弃的试验楼依然静静地站立着,不过蜿蜒伸出的小路却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在那个看似静静的废弃实验楼的楼下。
莫非那座废弃的实验楼就是那团云雾的源头?那刚才从曾海身体中溢出的东西,是谁?一定不是那个宋代的鬼!难道还有另外的鬼?朱智觉的腿有点软,咬咬牙,把背上的王红兵用力地向上托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就急急地向宿舍跑去。
就在他把王红兵向上托的时候,一个东西从昏迷的王红兵手中掉了下来,咕噜噜滚了好远,尽管落地时发出“叭---”的一声响,可匆忙飞奔的朱智却没有注意到。
整个校园依旧沉浸在静谧的晨曦中,从昏迷的王红兵手中滚落的正是他已经卖掉的那颗玉石,玉石落地不久,仿佛有感应似的,本来静静的老槐树开始不安起来,树叶嗦嗦直响,枝干也开始向玉石的落地点扭动起来,扭动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几乎要触到玉石了;而曾海的身影也在生硬地向这边奔来,步伐虽然有点僵硬但腿仍迈得仍然很快。
当老槐树的枝条快要触及到玉石时,一股白烟自枝条幽幽而出,竟溢出一个绿衣的古装女子,长长的秀发微微飘动,两个丫鬟髻下有一道整齐的刘海;生动的脸上露出美丽而又兴奋的笑容,她看着玉石,优雅地从袖中伸出手,一只没有血肉的骷髅手!可就在她欲捡起玉石时,“扑通”一声,竟有个东西趴在了玉石上,是曾海的身体,一个微胖且半透明的身影从曾海的身体内溢出,哈哈狂笑:“玉石是我的!我的!你这个不过奈何桥的老鬼,想吃现成的?!滚吧!滚回你的老巢去吧!否则,我会让你魂飞魄散!”说完,身影急速地旋转起来,且越旋越细,最后,箭一般地向曾海身体下穿去---
那女子也不答话,微动的嘴角露出不屑。
迅速扭动的枝条“嗖”的一声,几乎和那个细细的身影同时穿向曾海的身下,瞬间,扭出枝干迅速消失,继而无影无踪;那个女子也随着一股白烟在老槐树的树杆上盈盈而入。
良久,曾海的身体慢慢地爬起,在地上胡乱地摸着,绝望而怨恨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玉石是我的,我的!还给我!把玉石还给我!还给我!”……
而这个时候,朱智已经敲响了男生宿舍501的门
打开宿舍门,张力惊讶地看着有几分狼狈的朱智和他背上昏迷的王红兵。
“这么早,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红兵怎么啦?”张力边说边帮着朱智把王红兵弄到床上躺好;朱智坐在床边,摸了摸王红兵的脑袋。刘里、春来、蒋冰则迷迷糊糊、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围在王红兵身边。
“红兵等一下应该会醒,曾海可能,可能遇害了。”朱智一开口便一语惊人。
张力和刘里等人不约而同地向曾海的床铺看去,空空的!
春来听完朱智这话便结结巴巴地说:“啊,遇害?出人命了?那要快报案!报案!”
朱智叹了一口气:“怎么报案?曾海可能是被鬼魂杀死的,刑警会相信吗?”
“我说大哥!快说,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曾海怎么遇害了?”刘里着急地打断朱智的话。
咽了一口唾沫,朱智开始认真地描绘着他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当讲到曾海空洞的眼睛无视自己的存在的时候,他露出手腕上的佛珠,沉声说道:“我带上这佛珠,只有鬼怪邪物不会感应到我的存在,而曾海,他却根本看不到我,也就是说,他也感应不到我!”
众人不由“呀”地叫了一声!
“也就是说,他已经是鬼怪邪物了!”张力声音有几分嘶哑。
朱智沉重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是,而且,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从曾海身体中溢出而无能为力,因为曾海的身体只能叫……,叫尸体了!为了王红兵不被伤害,我只有背着王红兵离开……”
说完,朱智又咽了口唾沫。
张力听的发呆,蒋冰也愣愣地坐在哪里,刘里叭啦一下嘴,说道:“我多希望这是在做梦,这几天是怎么了?你说,说曾海他---?怎么可能!昨天他还卖了条短裤给我呢!”
春来则使劲捏着原来攥在手中的东西,急忙接过话:“报案,快报案!出人命了呀!报……”
“哎哟!”床上的王红兵发出一声呻吟。吓地春来像丢烫手的山芋一般甩开一直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王红兵的手。而张力和蒋冰急忙把目光投向王红兵,王红兵收回手:“谁?想干什么?”
不待春来说话,王红兵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呼地坐了起来,大叫一声:“我这是在哪?曾,曾海呢?!”张力忙起身去倒水,朱智拍了一下目光四处搜索的王红兵,平静地说:“你在宿舍,没事,我们大家都在你身边呢!”
等王红兵平静后,张力递给他一杯水。
蒋冰又对朱智把他们几个人昨天下午在路上遇到的怪事原原本本地向朱智复述起来。朱智皱起眉头,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好吧,既然出了人命,就先报案吧!”朱智对着几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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