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的葬礼,埋藏关于你的回忆……”我幽怨地关闭了手机闹钟,人们说要想毁掉一首好歌的方法就是把它设成闹钟,而我,确实这样做了,结果这首歌一下子从我的最爱变成了我的噩梦。
洗漱完毕,便准备上班,可能是昨晚着凉了的原因,早晨起来一直不是很舒服,嗓子有些肿痛不说,还不时地打着冷颤,虽然天气不是很冷,公交车上人也很多,可那种阴冷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到了单位结果不言而喻,原本就身体不适的我遇到了一桌子的工作,身体不停颤栗的我还是强迫着自己进入状态,没办法,谁让职责所在呢。
做完一切工作后,我感到浑身酸痛,坐立不安,只想找一个柔软的大床和一床温暖的棉被,或许我是真的病了。
中午,连饭都没吃的我直接选择了请假回家,或许我现在也着实吃不下东西,浑身酸疼的我回到家中之后便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八,或许我真的是烧了,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点吃的,或许我该吃点东西之后再吃点药,之后好好睡上一觉,估计就好很多,之前重感冒或者发高烧都是这样做的。
如法炮制的我吃过药后便躺在了床上,难受之余便是感到无比地安逸,确实,对于一个一个星期只有一天休息的上班族来说,这难得的安逸自然让人感到欣慰,即便是卧病在床也同样让人感到放松,这也许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吧。
或许,高烧让我萎靡不振,我竟然出现了幻听,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或许我真的是高烧了,或许……我闭上眼睛,试着去无视声音的来源,现在的我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呵呵。”我确定,那是一声小孩子的笑,我睁开眼勉强转头向周围望去,然而并没有任何人,更没有什么小孩子。
现在的状态真是惨得不行,索性拿来了体温计再量一下,或许我真的该去一趟诊所,但是转念一想,吃两片药就能好的事情不至于非要折腾一路去打针,况且打针还太过拘束。
“三十八度。”我望着体温计上的温度痴痴地说,看来我真的是病了。我傻傻地望着天花板,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打针。
算了,再吃一片退烧药看看吧。我从柜子中拿出了从小到大都未曾有所改变的退烧药,是啊,这种药向来以效果极快极好而闻名于大众,这也是这种药能够几十年间一直存在的原因吧。
倒好了热水,一片药进肚,估计之后会好很多,索性睡一觉,这种事,一般睡一觉后就好了。
“呵呵。”一声孩子的笑传入了我的耳中,我试图睁开眼睛,却没能挣开。正当我纳闷的时候,一阵寒意袭来,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寒冷。
我再次试图挣开双眼去寻找声音的来源,然而双眼就如同被粘住了一样,任凭我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
“呵呵。”那笑声更加近了,声音听得真切,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谁?”我想喊出来,可是自己的嘴也如同被封住了一样喊不出来,无论我怎样去尝试,都无济于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我经历了鬼压床?各种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而我,此时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当然,还有淡淡的恐惧。
“谁?”我用尽浑身的解数,勉强低吼出来,同样,我用尽浑身的解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幕让我终生难忘,或许下辈子我也同样不会忘却。
一个浑身惨白的孩子正趴在我身上发出诡异的笑,他那本来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此时却只剩下黑色的瞳孔,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他那冰冷的身体让人窒息,仿佛我的毛衣并不能抵挡住他所带来的寒冷,就这样,我的呼吸异常困难,或许,我已经不能呼吸……
“啊!”我睁开双眼,惊魂未定,大汗淋漓的我试图挣扎着起身,然而寒冷再一次让我选择躲在被子里。然而,或许被子已经不能再度给我温暖,我浑身发热,然而却感到无比寒冷,冷得让我不知所措。
我再度拿出体温计,不出我所料,三十九度三,似乎出现幻觉或者幻听都不足为奇。或许我真的该去看看医生了,于是便挣扎着起身,收拾妥当后便向附近的诊所走去。
“大夫,我有点烧。”我已经说不出多余的话,医生倒是很了解的样子,之后便给我量了体温,询问了我个人信息之后便开始打针了。
针打到一半,我便再次睡着了,这次那种寒冷的感觉依旧再次出现,只是,并没有在做那样可怕的梦。
“药没了么?”医生推门而入。“刚刚是你喊的药没了吧?”一声看着我的吊瓶,便开始给我换药。
“是我么?我一直在睡觉啊?”我诧异地望着周围,旁边的床上一个小孩在正坐着对我笑,我想,应该是这个小家伙帮我喊的大夫吧?
“谢谢!”我礼貌性地笑了笑,然而那个小朋友却并没有搭话,医生则是回头望了我一眼,礼貌性地说声不客气。
我纳闷的望着医生,或许吧,医生误解了我的意思。刚刚那个孩子我是不是在那里看见过?不对,那个孩子,正是梦里的那个孩子!我立刻头望向了隔壁床,然而,隔壁床空空如也,整个病房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我,我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夫!”我大喊着大夫,大夫立刻走了进来,那诧异的表情似乎是对我的大喊大叫表示不解。
“怎么了?”大夫望着惊慌失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