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我们得找一个叫关雎的手艺人,我的鬼器就靠他给我打造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住进了酒店里,我一直生活在平原地区,才下飞机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在酒店的床上平躺着更像胸口上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两小时才勉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下楼喝了碗酥油茶,那种憋闷的感觉竟然好多了。
“适应力还不错,难怪鬼女敢上你身。”
悠哉的撕着耗牛肉往嘴里塞,晏庄瞥我一眼看我基本适应了之后,擦擦手带着我们租了辆车,直接开到了一座雪山脚下,下车步行了半小时,一栋小木屋出现在我们眼前。
木屋外边,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壮汉躺在椅子上带着墨镜晒太阳,8月份的高原烈日紫外线有多强不用说,看看藏族同胞脸上的高原红就知道,可他就这么晒,古铜色的皮肤配上纠结的肌肉,我觉得他超级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