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柔和的目光中,我发泄似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我对杨丽如何的内疚,我对秦家村死了这么多人如何的无能为力,还有我对那个富豪和万道组织有多么的仇视厌恶。
拍着我的手,老和尚长叹一声:“你是个好孩子啊,如果能皈依佛门定能解除你的痛苦,但你的命只能自己做主……”
褪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塞给我,老和尚慈祥的道:“心里烦躁的时候就数数,会好起来的。”
我离开卧佛寺时已是晚上八点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不记得老和尚长什么样,如果不是佛珠还在手上,我甚至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握着那串温润的佛珠,我想起了晏庄让我熟读的资料。佛教之都,果然不乏能人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