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住着鬼之公车真相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我原本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名字叫郭寿,今年二十五岁,也跟你一样是一个每天忙忙碌碌工作回家,为了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到最后颐养天年,然后化作黄土的一个普通人。
呵,简短平凡的一生。
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我的人生开始变得超脱平凡。
现在,我想趁我还有时间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写出来记录下来的时候,把这些都告诉你们。
因为我怕我现在不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就在几天前,我在上班的路上因为遇到了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中年大妈,或许只是因为我给她让了一个座位,就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请原谅我用“或许”这个不确定的字眼,因为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这整件事情的主角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这些怪诞离奇的事情偏偏发生在我身上。
那个大妈在那天拍灭了我肩头的魂灯之后就再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到今天已经是一个月又三天了,我肩膀的伤也好了很多,痒痒的,已经开始在长肉了,我猜。
说来也奇怪,我确实是感觉到肩膀不时传来丝丝凉意,可若单单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我相信大妈的话,直到这一连一个多月每晚重复做着同样的梦,折磨的我不得不开始从一个无神论唯物主义者变得慢慢接受这个世界上一些我之前根本无法去想,去相信的事情。
一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就开始犯困,眼皮变得沉重,靠眼睛附近肌肉的微小力量根本无法支撑着眼皮不落下来,我试着喝咖啡,喝茶,可结果都是一样,无论我是用杯子喝还是用盆喝,一到时间,我就开始犯困,意识模糊,然后,就进到了那个梦之中。
最可怕的是我发现,我每天虽然犯困的时间都是十一点前,可我醒来的时间却越来越晚!
最早是六点多,渐渐地,渐渐地,到今天我已经需要一直昏睡到八点多才能醒过来!
这可能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只是累了乏了多睡了一会懒觉,可不是的,睡懒觉可以通过闹钟叫醒,而我这种类似昏迷的沉睡,根本无法靠外力苏醒,我甚至已经开始尿床。
尿都憋不醒的懒觉,就不是一句懒觉能解释的了。
也许你发现了,我要说的可怕的地方就是……
我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不知道会不会终有一天,我会一觉不起……
挺无奈的,我只能在趁着我还清醒的时候,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通过故事的方式,在电脑上讲给你们听,也许你会觉得这些跟千千万万个恐怖故事一样,都是虚假的,不可信的...
我也希望是假的,
可惜,不是。
现在是早晨九点三十五分,我将把我每晚重复的梦记录下来。
都说梦是发生在人脑潜意识里的,通常在睡醒之后就会被隐藏,不会记得。
可我一连一个多月都在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我清楚的记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件事。我不知道这跟我做了三十三天的同一个梦有多少关系,可我就是记得。
我穿着橘红色的毛衣,下身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走在乡间的土路上,两边都是绿油油的农作物,可能是韭菜吧。
“这可不是韭菜,嘻嘻~是小麦呢!”
就在我走着的时候,身边多出了一个穿着红色小袄,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
我还没有开口,她就笑着告诉我。
走着走着,前边出现了一些用土堆砌起来的土房分散在道路两旁,我心里好像有目的地一样的走着,不对,是被身边小脸通红的小姑娘拉着向前走着。
到了,身边的小姑娘走到这就停下了。
我面前是一座用黄色的干草做房顶,黄色的干土做墙壁的平房。
墙壁上充满了裂缝,应该是太干了裂开的吧,甚至有一处土墙的脚下还散落着碎土块。
我上前拿起来一看,是泥土混合着类似头发一样的东西组成的土块。
“大哥哥,这房子一共有两间房,找到它们,我们才可以走。”
“才可以走。”
就在我拿起土块的同时,我两边传来了这句话,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一个童男,一个童女。小女孩就是刚才那个带路的,穿着红袄的,而小男孩戴着一顶黑色的唐帽,穿着有些显旧的深绿色的棉袄,面无表情的在小女孩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一起说道。
我刚准备推开木门进屋子,就醒了。
这一连这么多天的梦,都是这样,我正要进土房,就醒了。
梦很简单,也很古怪。
一座单独的土房,根本就没有偏屋里屋,哪来的两间房?或许在房子后边我没有看到?我心里的话还没开口,小女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路对我都是笑脸,到是那个穿着绿袄的小男孩,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小男孩虽然有些让人心中发憷,可相比起来,我觉得那个小女孩才是更恐怖的那个。
我想她已经很清楚我知道他们要我找的其实是两口棺材,也明白我知道那两口棺材放在哪里。
一口藏在土屋西南角的土墙中,另一口在正屋东北方向的房梁上。
“东北艮卦,代表男!西南坤卦,代表女!”
修房子的时候,在墙壁中砌入一口小棺材,原本是在改善风水格局,取得是“升官发财”之意,可明白这个理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屋中任何地方都可以安放棺材,唯独这两个方向不可以!
一东北房梁在天,一西南土墙在地,这是灭门大凶之象!!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一下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小时候家里穷,我们生活在乡下一座邻近大山的村子,山因为形状,被村里人称作“鱼嘴山”,所谓靠山吃山,村里人在山上几乎都有一些属于自己家的地,因为我们这边的地种别的庄稼都会死,只有种玉米能活,所以几乎都是玉米地。
而人死了,也通常都埋在自家的地里田边。
我小时候很淘气,大人越不让我做的事,我就偏要做,越不让我去的地方,我就偏要去。
有一次冬天里,家里虽然烧着炉子可还是非常冷,天还早,我又在家里待不住,就出去找小伙伴玩。
我们一共三个人,我,海子,小斌相约去东子他家的地里偷点玉米烤着吃,东子爷爷前些年走了,就埋在东子家田里靠西边的位置,我们不敢过去,在东边掰玉米,我们仨分头掰,找那种玉米须不能太干又不能太嫩的玉米。
玉米杆很高,我大概只能到玉米杆的一半,当时说也奇怪,我一路找过来,都没有我心中那种熟的恰到好处的玉米,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玉米地的西边,仿佛是被指引着一般,来到了东子爷爷的坟边。
一个默默无闻的土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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