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白裙子女孩你敢看吗?放肆感受不一样的诡异,不一样的心情。
小珍是国画班的新生,国画班的画室在第九栋的顶楼,那是个不怎么干净的地方。
去年,九栋有个女孩子跳了,为她的爱情献上了娇小的生命,是那样的不值得。
从那以后,九栋就开始有一些传言了,其中顶楼女厕的传言最为恐怖,什么照镜子背后有碎石躺着啊,洗手的时候龙头里落出头发啊,听着相当慎人。
当然,这些传言,小珍并不知道,这天晚上,她一个人在画室画画。
她从高中起就喜欢这样了,特别喜欢一个人静静画一晚上的这种感觉,偶尔用手机放放音乐啊什么的,十分惬意。
同寝的学姐也不好将这些可怕的事告诉她,因为小珍画画水平很高,而且人也很认真努力,她们不想用这些事就打扰她。
所以这天晚上,小珍又一个人在画室呆着了。
夜半,两点。
小珍正聚精会神地描绘一棵大树。
咔咔!
门打开了,她有些奇怪地回过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
待她转过身时,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背影,她坐在靠门口的那个位置,静静打开画纸,然后拿起其他工具。
小珍为人比较沉默,见对方不想说话,她自然也不会打招呼,于是,就这样画了一整晚。
天蒙蒙亮的时候,小珍终于画完了这颗比较杂乱的大树,她回头一看,那个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没有多想,小珍准备回去睡觉了,早上九点还有课。
上课的时候,旁边的敏学姐也是她隔壁床的室友,问道:“小珍,昨晚怎么样啊感觉?”
小珍微微一笑,道:“还好啊,画室挺安静的。”
敏学姐勉强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小珍只当是学姐人好,并不知道敏问这个问题的深意,当然,她也没有说那个女孩的事。
就这样,小珍连续一个月都在画室画画,那个女孩每天都悄然出现,也悄然消失,小珍从来没见过她的正面。
对这样一个“夜友”她其实挺好奇的,但女生的矜持让她始终没有开口打招呼。
当然,还有一件值得奇怪的事,那个女生似乎每天都穿着白裙子,由于距离比较远,她也不确定是不是都是那一套,也许是对方就喜欢白裙子呢?
这天晚上,小珍又在画室开工了,但画着画着的,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女孩,好奇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影响她的注意力,终于,她有些受不了心底的小猫了。
她决定趁着那个女孩没来,过去看看她的画。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孩应该是坐这边的。
小珍自言自语地走到印象中的那个位置,这里放着张木桌,木桌上面用画布盖着,不知道上面放着什么。
小珍看了看门口,然后将画布拉开三分之一,下面那张画纸是鲜红的,难道画的是玫瑰花?
她又拉开了些,看见一双洁白的脚,上面沾着点点血迹,这似乎是一副比较重口的画,画的是一个女孩躺在血泊之中。
小珍皱着眉,走回了自己的坐位,那个从背后看上去如此纯洁的女孩,怎么会画这么重口味的画呢?
这和小珍的主观臆测完全不一样。
时间,两点。
咔咔!
门又打开了那个女孩走了进来,一如既往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小珍,干坐了一下,有些内急,便起身离开。
去厕所的路灯是坏的,一闪一闪的,令人不觉有些惊疑。
小珍倒没那么敏感,她静静朝着厕所走去,影子一闪一闪的,一时拉长,一时缩短。
走廊在光暗中交替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寂静无声的冷。
小珍坐在马桶上,突然看见门上画着的一朵红玫瑰,这抹鲜红让她想起了那个女孩的画,像她这样比较正能量的人,其实很讨厌那种风格的绘画,尽管那也是艺术的一种。
打开门,空气异常的压抑,厕所门发出的那种嘎吱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当然,还夹杂着冲水的哗哗声,在寂静的走廊,格外响亮,仿佛想惊醒沉睡在孤寂中的恐惧灵魂。
小珍轻轻咳了一声,空气真的太冷了,让她的嗓子有些不舒服。
洗手间的镜面很干净,她洗手之后用冷水抹了把脸,这样做十分提神。
这个时候,镜子里的她突然冷冷地瞪着她,小珍吓了一跳,连退了两步。
错觉?
镜子里的仍然是她,也跟着退了两步,小珍略微有些害怕,刚才那个“自己”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有些惊疑地走近洗漱台,她伸出洁白的手,轻轻抚摸镜面,以确定之前的错觉。
心里暗暗送了口气,小珍觉得是之前那副画给了她太大的冲击,不过,这也从侧面反应了那个女孩的画工之犀利。
她打开水龙头,准备再洗把脸,但水龙头却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只流出一点点水。
怎么了?
小珍将手指伸进水龙头,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将水龙头堵住了。
她便用手指将那东西掏出来了一点点,然后轻轻扯出来,那是,一戳女人的头发!
小珍用力将其甩开,好端端的,里面怎么会有女人头发?
她的心跳有些上升了,这时,只听“砰!”一声。
画室那边传过来一个声音,那个女孩怎么了?
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一下,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身后的地上躺着个血淋淋的“人”!“啊!”她大叫一声,她转身便跑。
狠狠推开画室门,里面竟然漆黑一片!
小珍摸索着开关,连着开了好几次,终于将灯光点亮。
她大口喘息着,那个女孩不见了,是她走的时候将等关了吗?可是,如果她离开画室的话,肯定会经过女厕的,虽然她在厕所里,但那么安静的走廊有个人走过去的话,她还是听得见的,除非……
她走到那个女孩的位置,将那个画布一下子揭开!
这幅画!
这幅画竟然和厕所里那个血淋淋的画面重合!
画里的那个女人猛然睁开眼!
“啊!”
小珍,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从学姐们那里知道了这些事,从此,九栋的画室再也没有人敢待到很晚,当然,除了那个白裙子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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