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雅布要你带回去才合适,让她自己找去,对人家小姑娘的名声不好,别人还说她是送上门的呢。”
“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弟妹的!”
和宝哥到了罗湖,送他坐车过境时,他拍着我的肩,从没有过的认真口气说道:“黄婆胡大的事情。我们也都看在眼里。所以有些人,还在身边的时候好好珍惜,有些事,该办的早点办,有些话,该说的话早点说。不要给自己留遗憾。”
“放心,以后我和雅布天天喂你吃狗粮。”
接到雅布后,我们回到老家,老爹老娘一开始误以为雅布是我买来的,因为村里就有个人买了个印尼媳妇,后来跑了,骗了好几万呢。
到老家后,我发现老家特别干燥,有种到了北方的感觉。往年这个时候一起风都很潮,问老爹老娘后,他们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上个礼拜开始。这里就变得特别干,水库这个星期都下降了两三米的水位。
中秋夜,我和雅布把月饼和柚子摆出去祭月亮。
“哇,月亮怎么是红色的?”雅布问到,“我们这里看到的月亮都是红色的吗?”
我抬头看着月亮,确实红的跟血一样,打开手机刷了下朋友圈,看其他地方的朋友发的月亮照,都很正常。甚至一个在市里的同学拍的月亮都是正常的,只有我们这个小范围内看到的月亮是红色的。
深夜,我一个人站在窗户上看着月亮,总感觉这月亮有古怪。再加上最近老家突然变得很干燥,我隐隐怀疑旱魃到这里来了。可是尉迟建坤和林二新都在追杀旱魃,旱魃不可能在一个地方逗留这么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旱魃受伤了走不动,而还没有死,是因为尉迟建坤和林二新也受伤了,双方僵持着。
家里人都睡着了,我便拿着电筒蹑手蹑脚的出门去。凭着感觉往山上走。爬到山顶后,环望四周,月光很亮,但因为是红色的,所以视线所触及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层薄薄的红色玻璃。
如果旱魃在这里的话,他具体会在哪里呢?旱魃所在之地,肯定有煞气泄出,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转着身。面向西南方向时,眉心的异感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