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信,不知道我为什么,心理堵得慌……
茶叔说的再多,概括起来其实就是一点:茶叔将和我做一次以生命为代价的赌博。以往在考古系几次落入险境,我以为和我对抗的都是一些鬼魅魍魉,而现在我明白,真正可怕的,是人。
“别担心了……担心也没有用。”潘朵在边上拍了拍我的肩膀。“徐安琪怎么样了?你们真的……”潘朵有点脸红的问道。
我脑子一团乱,随便应付了一声。
晚上,徐安琪和潘朵坐在饭桌前,像两个熟悉的朋友叽叽咕咕的说话又给我爸妈和爷爷敬酒,面对这对绝色双骄我老爸老妈全部石化。爷爷却泰然自若,对两个女孩的敬酒来者不拒,随口说着笑话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