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打针,别露PP。”我制止她继续脱,终于明白小姐们虽各不相同,但职业病都一样。
五分钟后,我从小青的头顶和腹部拔出银针,一派专业的风范。
她坐起身晃晃脑袋,又揉揉小腹,随即露出喜悦的表情:“哇塞,不怎么疼啦,好神啊!”
大家纷纷夸赞,只有老板娘撇着嘴巴将信将疑,似乎在想,这嘴上没毛的小子有这么牛比?
随后,我又给红姐等人实施治疗,减缓了她们的症状后,已经累得腰背发酸。
这时,小绿急不可耐地躺上床,嚷道:“黄医生太牛了,我不让你治脚气和粉刺了!”
“那你要治哪里?”我捏着银针,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