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六分粉亦可妹妹打了个电话，问问近况。她说她现在没上班了，正在读书。
我说你读什么书?
她说在上中专。
我说，少年不努力，一生在内地，青年上中专，毕业去搬砖。你读什么中专，你还不如不读。
她说，不行啊，出来才发现不读书根本找不到好工作。
我说你读个中专，就能找到好工作了?你读什么专业?
她说，贸易。
我差点晕过去，我说你看世界上哪个贸易公司里的销售是在学校里读出来的?贸易这个东西还要读?好吧，你有空吗?想约你出来吃个饭，聊聊。
她说，周末吧。
我说好，周五晚上下课，我来接你。
她说，不好不好，别来学校，你到我家门口接我吧。
到了周末，我约莫她快下课的时候，来到她家门口。车停好，点支烟等她。一直等到快七点，我有些不耐烦，打了电话给她。
电话许久接通，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刚哭过一样。问我啥事。
我说不是约好今天来接你一起吃饭吗?
她说，下次吧。她说的时候，听到电话背景音里有个男声，问，撒拧啊?
她说，么撒拧，吾旁友，有撒问题伐?说完便挂了。
我有些奇怪，但也只好作罢。一个人找个餐厅吃了饭，在杨浦大桥兜了一会儿风，便去买了一瓶轩尼诗，买了点吃的，打算回窝里过周末，看电影。
时间已是十一点多，接到一个电话。一看，是六分粉打过来的。
我问，什么事。
对面不讲话。
我继续问，干嘛?什么事啊?
对面弱弱的来了句，侬有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