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13)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13)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坐在对面帮老师统计成绩的宋牧之,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而我一脸愁苦。那时他眼珠就似水洗的黑棋亮,嘴角抿着一丝浅笑。

我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他是我第一个教会爱的男人,第一次牵手,拥抱,接吻,**的对象。但我和宋牧之早就不可能,我也不再爱他了,最多就是回忆一下,毕竟当初他对我确实是不错。

我不解地问,宋牧之为何要告诉,他无奈地笑着说,可能我就是个自私的家伙,这些话今天我不说就再也不能说,我不想让自己后悔。我要送你出国,不是出于内疚,而是满足我自己的心愿,你应该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宋牧之把所有要说的话都讲清楚,他叫我走人。我麻木地转过身,往外走。长久以来,我都看不清宋牧之对自己是怎样的感情,他的性格说得上是木讷,表白的人是我,主动牵手的人也是我。女孩太喜欢一个男生,总是忘记矜持。

今天我得知当初他也喜欢过自己,算得上圆满了。

宋牧之的建议,我是心动的,大学是我曾经的憧憬,也想成为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可我不喜欢出国,不喜欢到全然陌生的世界开始自己的生活,我是个念旧的人,不能很快接受新事物,新的人,所以没有立刻给宋牧之答案。

陈桑打电话给我,她说鼓励我出国,她讲很多人都梦寐以求要出国,我要是放弃,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我知道换做以前的我肯定会答应,但我再也没有那么坚定,就说自己要再想想,我告诉陈桑自己都不会说英文,每天啃着面包,吃着土豆,我受不了。

陈桑有事要忙,让我先把身份证相关的资料先准备好,就挂了电话。为了给自己多条后路,我还是把自己的资料给了陈桑,不管走不走,有第二条路子可以选择,总是好事。

霸王告诉我下午五点钟的飞机,可晚上七点钟,他都没有回来。我吃了晚饭就坐在沙发看电视。我有些恼火,觉得他太过分了。就算是他遇上急事,总有时间打一个电话电话通知一声,实在不行就发一条短信也行啊!

我不停地调换着频道,心里烦烦躁得很,我清楚自己十分不对劲,就像是等着男朋友吃晚饭,他却迟到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打,心里堆着一把火。看了看钟,已经八点钟,我再也看不下去,啪地关了电视,用力地拖着鞋子蹬蹬地往楼上走。

一头栽进被窝里,先是很愤怒,久了就开始担心他是不是遇上危险,飞机出事了?脑子开始胡思乱想。我有给他打电话的冲动,可只是想一想而已,我就缩进被窝里睡觉。

迷迷糊糊间,我就睡着了。我是被刺眼的灯光弄醒的,我遮住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片刻后,我才睁开眼睛。看见中年妇女拎着霸王的行李,倒是不见霸王的身影。我问中年妇女霸王是不是回来了。

中年妇女告诉我霸王就在大厅,我穿着拖鞋噼里啪啦地就往下楼走。可能是听着脚步声,站着的两个男人抬头看过来,我那里想到差不多十点钟了,胖子居然还在,我愣了一下,飞快地低头看打量一眼自己的睡衣,短袖的蓝色碎花棉麻睡衣,前几天,我去动物园那边扫荡买的。

虽然睡衣不上档次,但庆幸自己是穿着bra才下来,不然就得闹笑话了。自己没失礼的地方,我笑着朝着胖子打招呼。

胖子对我笑了笑跟霸王说自己要走了,就出去了。我和霸王就看着对方,一时就没话说了。那天我们就像是情侣那般亲吻拥抱,可此时尴尬得不自然,我不安地扣着睡裙下摆。

沉默一下,双手插进睡裙的口袋,我问他裙子好不好看,告诉他睡衣才花四十八块钱。霸王看了一眼我的睡衣说,胖子肯定认为我是铁公鸡。我学着他耸耸肩对霸王讲我睡衣的款式比很多牌子好看,我就是喜欢棉麻的衣服。

霸王对我的回答无奈地摇摇头,我凑过去不要脸地伸手要礼物。霸王有点不自然地指着沙发说在那里。我顺着霸王的手势望去,整个人都木了一下,几乎不敢得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发现沙发仍是躺着比我还大的人抱熊。

我发出惊呼的尖叫声,就跑过去抱住它,已经很久没有人送我的玩偶了。以前我在夜总会也有男人送我礼物,项链,玉,有些甚至是钻石。

我抱住人抱熊他走到霸王的面前,仰头望着他问你怎么会送大抱熊。霸王躲闪着我的目光,口气凶巴巴地回,你拿着就行了,你管这么多干嘛!我大概猜出肯定不是他的主意。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不过谁的注意,我都无所谓,主要是他送给我的就好了。我想正常的女人都拒绝不了毛绒娃娃的诱惑,别说你是例外,摸着自己的胸口诚实地问一问自己,因为女人都是渴望浪漫的。

霸王问我喜不喜欢,我皱着眉一本正经告诉他,自己早就说过不要好的就要贵的,这个人抱熊不值多少钱。霸王伸手从我手里夺走人抱熊,他威胁的说既然不想要,我就让人扔了吧!

我急忙抢着抱着大抱熊的肚子笑嘻嘻地讲,送都送人了,怎么能要回去。就算是要扔,也是我扔好不好?

霸王骂我口是心非,我仰头笑着说女你也说了女人就是嘴巴说不,心里说要的了。霸王将大狗熊还给我,就不再搭理我,我抱着大玩具跟在他的后面,玩具比我大,也比我高。我走路时,不太注意就踩着它的脚差点就摔跤。

霸王回头瞪了我一眼,他骂我走路都不看路,活该我摔跤。他的神情很凶,不过他拎着玩具的耳朵,就往上走,我看着他拎着大狗熊就觉得特别好笑。狗熊的脚拖在地上,我赶紧揽住它的脚,跟着霸王的步伐。

他本来就把大抱熊塞进衣柜里,我趁着他洗澡就把狗熊拿出来,将它放在床头,抱着它玩。我给它换了好几个姿势,坐着,躺着,蹲着,瞧着它的样子,越觉得可爱。

霸王出来时,我正趴在狗熊的身上,软绵绵的,抱着挺舒服的。霸王边擦头发边质问我,你不会打算抱着它睡觉吧!我认真地应了一声嗯,告诉霸王,床很大就算是放着狗熊,我们都能睡得下。

霸王挑着眉,表情严肃地说,你要是不想它明天就进垃圾站,就把它塞回柜子里。

我抱着大狗熊坐在霸王的面前,自己躲在大狗熊的后面,捏着大狗熊的双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爸比,我会乖乖的,不抢被子,不踢人,你就让我跟妈咪一起睡吧!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我怕怕了。

霸王一把抢走狗熊扔在床的另一边,他扬眉吐气地问我,老子长得那么帅,那里蹦出这么丑的女儿。

这个人毫无幽默感,我懒得搭理他,移动位置栽进狗熊的身上,我摸着它的脸哄着,你疼吗?妈咪亲亲你,你就不疼了。说完就朝着狗熊的鼻子亲了亲。

霸王坐在一旁冷讥陆小温你几岁了,早嫁的女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玩这种游戏,幼不幼稚啊!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搂着大狗熊的脖子,翻转了一个滚。

恰好滚蛋霸王的大腿边,我挪动一下位置就枕着他的大腿,望着他的脸。我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他低头看着我,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刘海往下掉,不偏不斜正掉进我的眼睛,我急忙合上眼睛伸手问他要毛巾。

他闷笑一声,拿着毛巾帮我擦眼角的水珠,我抢过毛巾就自己动手,人也坐了起来。他抱着我坐在大腿问我想不想他。当他问我这个问题时,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但现在我和他的关系已经不似以前纯粹。

他自视我的眼睛,拍着一下我屁股。我清楚自己不能撒谎,就点点头说想。我们明明就是两天不见,却讨论着仿佛好几月不见的话题。

他环住我的腰追问真的?我应着嗯,手就搭在他的脖子。他问我有没有去过青岛,我摇头。他告诉我青岛是个不错的地方,就是可惜环境污染得太严重,不能下水了。他说等有空了,就带我去青岛玩玩。

我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头搭在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他的头发湿着,水珠滴在我的脖颈凉凉的,他的手搭在我的后背,埋在他怀里的自己显得非常娇小。

我把宋牧之找过自己的事情告诉他,可出国的事保留,我把话题围绕在文慧的身上,近几天文慧的情绪又变得暴躁,她都和宋牧之吵了好几次,我假装轻松地说文慧可能是婚前焦虑症。

霸王拍着我的后背叫我不要去理会太多,文慧的事自然有她父母担心。我凝视着霸王的眼睛,我问他你真的不担心吗?霸王说他们都要走那条路,文慧要是不能从容向前走,自然有人推着她走。就算是要担心,也轮不到他来担心。

他的语气很理智,我心里叹了一声,我不知他算不算冷漠。

霸王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可文慧毕竟和他从小长大,不是说你不理会,就不去想,他坐在床头边抽烟,霸王的烟瘾真的很大,睡觉之前,通常不少于三根。

屋子飘着一股浓郁的烟味,我爬起来打开抽屉将口香糖递给霸王,我说别抽那么烟,对肺不好。

我的动作唐突,他侧脸看着我,他的目光直勾勾的,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然。他告诉我,我是第二个劝他不要抽太多烟的人。我问他第一个是伯父?

霸王摇头,他说老头子就是烟鬼,自己都管不住。他告诉我是文慧,年少的他就喜欢出风头,经别人吹捧几句,就学会抽烟,那时纯属就是好奇,觉得懂得抽烟的男人才是男人,后来就再也戒不掉了。文慧劝过几句,霸王以戒不掉为借口,她一赌气就吸烟了,现在也是个烟鬼。

我想起文慧吸烟的样子,她不仅仅是吸烟,还吸大麻,我把文慧吸大麻的事告诉霸王,他接过我手里的益达,打开盒子就往嘴里扔了两颗。

他用不屑的语气告诉我,不仅文慧吸大麻,世修也吸大麻,温新吃麻果。

我惊讶了,相比之下,霸王就是抽烟,确实好得太多了。

霸王说他读高中泡酒吧时,就有不少人给自己夹着大麻的香烟。现在出来混,别人给的烟也有。那些家伙巴不得你吸上瘾,变成瘾君子。你要是不玩女人,不吸上几口,就认为你不是圈子里的人,你土。他们自己玩完了,就得拉一些人给自己当垫背,愚蠢的人不就是陷进去了。

此时的霸王是不一样的,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一切,眼底尽是轻视。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冷。我望着他问,不怕吗?我曾经就在黑暗的角落生活,自然是清楚社会多现实,多残酷。有钱有势就是大爷,就算杀人放火都可以。

我看过一个报道,一位老板见海里有个女孩游泳,他突然兴起,就揽住那个女孩的头埋进水里,她死了。那个老板赔了三百万将死刑变坐两年来,还是缓刑,听说那个老板还是什么委员。

有人说现在的法律变成只制裁穷人的工具。穷人就得安分守己,有特权的人就能肆意妄为。

霸王轻轻地笑了,他揽住我的腰反问我怕什么?我犹豫着要,不知自己该怎样开口。他抵着我的额头说这次输了的人绝对不是我们,也不能输。这个社会的风气再不改,就真的完了。

他身上的那种驻定让我信服,只要他说可以,我信一定可以。我和他额头相抵,目光相对,我也不明何时自己和霸王可以靠得那么近,这种亲近是突如其来的,甚至唐突得我慌张。

我的手搭在他的脸,我说其实你担心文慧的对不对?霸王讲过自己是不折手段的人,可我觉得他的骨子里是有良知的。霸王抱着我躺回被窝里。

他告诉我文慧的父亲是霸王爷爷手下出色的部下,他爷爷想要扶持他上来,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太脆弱,于是文慧的父亲为了士途和妻子离婚,娶了霸王的小姑。文慧打小就厌恨父亲,霸王的小姑也不喜欢文慧,为了堵住众人的舆论,文慧都在霸王奶奶的看护下长大,可她终究是外人,在物质上不缺,可霸王的奶奶和爷爷不可能当亲外孙女疼。外人也清楚她不是正牌,院子的孩子不太乐意陪着她玩,打小文慧就粘着霸王。

我可以理解文慧对霸王的感觉,她把霸王当作最重要的亲人,也是最能依靠的对象。那种感情说是爱情,又比爱情多些依赖,谁是亲情,却抱着女孩的期盼。

霸王讲故事告诉我,神情轻松些,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说睡觉。霸王讽刺我,你不嫌我了啊!我顿时就瞪大眼睛望着霸王,开口问,你怎么知道?

霸王用力地捏着我的脸颊,他语气凶巴巴的,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像你那般傻啊!你都躲到床的一边,转身就要掉下去。每天起床看见我,就摆出一副人家欠你多少钱的嘴脸。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我笑着说我不习惯和别人一块睡。本来我想控诉他睡品非常糟糕,他都踢了好几次,老是抢被子,我经常半夜醒过来,最后我把话憋住。

他转身压着我,直直地盯着我追问,那你现在就习惯了?我讨厌他咄咄逼人的嘴脸,拉着被子盖住对他说自己要睡觉。

霸王难得好脾气,不为难我,从我身上退下来,他叫我转过身子,我以为他想要办事,就告诉他自己不行。他扬眉点着我的额头说陆小温,你脑子里装得尽是什么?

这个混蛋学着我的语气,我服气地拉着被子转身,他从后背搂住我的腰,躺下就睡觉。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这种姿势我非常熟悉,每天醒来我都要掰开他的手脚,他就跟抱娃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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