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90)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90)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泪水从眼眶往下流,我要讲下去,那怕他会生气,他把我整得很惨,我继续质问霸王,你们要算计我,我能怎么办,我没有有钱有势的老爸当靠山,我认栽。你打算这样处置我,就怎样吧!我就希望你能让我歇一会,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应付你。

此刻我是懦弱的,我不再去反抗,我心累,身体也累,听天命吧!我用力想推开霸王,可霸王双手仍是擒住我的腰,他把我抱上饭桌,他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我的头,动作特别笨拙。

我那里料想到霸王会来这套,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就连眼泪都止住了。我脑子的第一个反应是他要干什么,此时的人根本就不是霸王。

他察觉到我停住哭泣,就低下头看着我,他问我是不是不想哭了。我死死地揪着他望,想弄明白他的算盘。他那张脸扬眉露出大眼睛,他咬着牙俯视着我,一字一句地道,我记得自己警告过你,不准再打老子的脸。你他妈,耳朵是聋了吗?

他骂得很大声,我耳朵都发出嗡嗡的响声,霸王就是霸王,果然就是一时兴起。我怕以为他会像上次那般,抬手给我一巴掌。但下一秒,他开始动手解我羊毛衫的纽扣,我睁大眼睛,不会吧!此时他居然想办事。

真他妈的变态吧!这个时候鬼才有心情做,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他解纽扣,我就赶紧系纽扣,我们进行着一场纽扣追逐赛。霸王输了就开始发火,怒视着开骂,奶奶的,要是再动,老子就给剁了。

我不想再当小白兔,任由他剥削,我直直地盯着他告诉他,自己不想做。他压根就不把我的话听进去,他嚣张地说老子什么时候想做就做。

拉住我的头发,就把我按在饭桌,扣住我的手就解纽扣,他的大腿压着我的膝盖,制得我死死的,看来是经验老道啊!他扒掉我的牛仔裤,就闯进来。

我疼得弓着身子,奶奶的,这是闹那出?原先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此刻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我气得要把他从我身上踢下去,可他捉住我的脚腕,让我连动都动不了。

吵架的原因,他变得格外激愤,就把怒气转为运动的发泄,他嫌弃饭桌不舒服,就把我拎扔在沙发,最后我求奶奶告爷爷,他才放过我。他躺在我脖颈大口呼气,我不经大脑冒出一句话,温新找过我,他想上我。

霸王是什么人,自然听懂话里的意思,他冷笑着应,文慧确实和我没血缘。我是觉得霸王和文慧的关系不太寻常,认为可能比较亲近的原因,但没有往血缘方面扯。

霸王的话惊得我不说话,他用力的点着我额头咒骂一句,你他妈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女人的第六感是蛮准,我又在夜总会呆了三年,怎么可能瞧不出文慧对霸王的热切,那怕宋牧之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的眼睛仍是停留在霸王的身上,太在意一个人根本就掩藏不住。

我确实想过霸王和温新找上我是同样的理由,满足男人虚荣的报复心理。霸王的一句话把我呛住,搞得我觉得自己的思想特别龌龊。

霸王脸色不怎么好,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他说陆小温,你他妈就喜欢自作聪明,你们这些女人都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喜欢装,其实都是脑子里装了什么,一眼就看透。

他又是用轻视语气评点着女人,看来他对女人有根深蒂固的偏见,不知是受到女人的重创,如果是,那我就得膜拜那位大姐,简直就是我的女神,不过我觉得他就是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

他都说那样的话,我还能回应什么,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捉住我头发一拉,那个疼啊!更多是心疼,我的头发断了多少啊!奶奶的,我头发难长长,留了两年的头发才及腰,头发不是长在他的头上,当然是不懂得心疼。

霸王拧着眉望着我就骂,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咋就变成哑巴?

你才哑巴,你他妈全家都是哑巴。他要我说什么,要我继续在他的面前哭,说得自己多么可怜兮兮,但他丫的,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不对,人家是对象不是我而已。

我见他是闲着无事,就想找人说话,他心里到底多寂寞啊!他老人家要我说话,那我应付得问他明天要不要出差,他鄙视地看着我,显然是嫌弃话题没有营养,我索性就把藏在心里的迷惑问出,文慧是不是收养的。

霸王瞪我一眼,食指点着我的额头,他说你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你以为这是六七十年代,哪里来那么多孩子给你收养,孤儿院大部分都是断腿断胳膊。他说他们那怕真的没有孩子,也不会收养别人的孩子。

我觉得他就有毛病,人家不说话,他嫌弃,我说话了,他更加轻视,奶奶的,真他妈难伺候。

他右手支撑着脑袋,告诉我文慧是他姑爷原配的女儿,姑爷经常呆在军队,小姑也忙,就把文慧丢在他奶奶身边,他们算是光着屁股长大。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青梅竹马,但看到霸王锐利的目光,我就主动换成青梅有意,竹马无情。看来温新和宋牧之都是可怜人,人家文慧压根就没瞧上两个人,他们就是炮灰。

霸王是一心两用的家伙,他空出的右手闲着没事干,就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腰,真的很痒,我特别受不了别人碰我,办事时,我就不喜欢霸王摸我,不是一般难受。我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他发出嗤嗤两声,他说那么敏感啊!

他低声贴着我就说,以前我们院子里的小子经常堆积看小电影,才十三四岁根本就没碰过女人,他们都意淫当红明星,大家最喜欢的明星就是w祖贤。他伸手捏着我的脸颊,他接着说外人面前一脸清纯,脱下衣服又是另个样子。

我真他妈讨厌他说这些话的嘴脸,他的话绝对不是夸我,拐着弯骂我骚,我恨不得又往他的脸上一巴掌。我在他的眼里怎样都是小姐,刚才他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就是他一时心血来潮,陪我玩玩感情戏,逗逗我。

他压着我的心口憋着难受,他的话比刀子要锋利,我伸手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霸王捉住我的手问我是不是生气了?他的表情就像是看一只在自己爪子下苦苦挣扎的老鼠,有趣而兴奋。

我是生气,连伪装都无法伪装,我望着霸王反击着,李嬴,你他妈就是有毛病。霸王不怒反笑,他说我就是有毛病怎么了,我瞧着你发怒就特别兴奋,就想操你。

我觉得天底下只有李嬴这个王八蛋,才会把那些话说得理所当然,看来他是虐待上了瘾,而我就是倒霉蛋,真他妈变态,有毛病。

霸王的话,让我气得都瞪眼扬眉,抬脚就是用力一踢,他是什么人,人家读了四年军校,当了三年兵,我的脚才一抬,他就敏捷的用脚快速的压制着我,我连动都是困难。我真想往他的脸吐口水,叫他有病就去看医生。可转念一想,我觉得自己再发怒,就如他所愿,我闭着眼什么都不干。

他就是一只皮球,你要是越使劲拍,就蹦得越高。我看自己不拍了,他能不能静下来。他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他拎着我的胳膊往外拉。

我猛地睁开眼睛,告诉他自己真的做不了,讥笑着骂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等会中年妇女就办完事回来。

原来霸王也有好心的一面,破天荒了。下一秒,霸王就双手环着胸膛,他居高临下的我看着我,说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想我抱你上去?

当然了,他的神情是嘲弄。我随手拿起旁边的毯子就包住自己,快速地往卧室跑去,就冲进浴室开始洗刷。

果不其然,一股暖流从大腿根部留下,这个混蛋,难道就不懂得这个世界还有套子吗?我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直到把霸王身上的味道洗干净才滚回席梦思。

霸王靠着床垫,又在吸烟,他的烟瘾不是一般大,我心底暗暗地咒诅着他终有一天会死于肺癌。霸王好似感应到我的想法,他偏头看着我,我习惯性地笑着。

他冷哼一声勾勾手叫我过去,我只能乖乖地倾着身子靠近,他朝着我的脸就是吹着烟雾,我好不容易养好些的嗓子剧烈地咳嗽着,呛得我眼泪都要流下来。

他见我难受就笑了,掐掉香烟命令我睡觉。看来就如同他所说的,他是虐我上了瘾,看不惯我好过。

可能是累着了,霸王窝在床睡着了,发出蛮大的呼吸声,算不上是打呼噜。我在席梦思回来翻转着,就是无法入睡,近几天发生太多的事情,而带来一切烦恼的罪魁祸首就是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说来也是讽刺。不然此时我已经买了房子,忙着装修。那怕累点,也不用像现在那般担惊受怕,还有看某人的脸色。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定定地望着霸王,别瞧着是一张不赖的脸,骨子里早就爬满蛀虫。我握着拳头,有趁着他睡着掐住他脖子的冲动。

这想法只是一下子,我没有勇气成为杀人犯。小姐们也有一些是从牢子里出来的,我多少也听过里面的日子,我可不想在里面呆一辈子,就乖乖地躺下,睡觉。

翌日,我醒过来时,霸王早就不在,奇了怪了,他居然不叫醒我,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自己早就要爬起来,身边的人呼呼大睡觉。他受罪,绝对要我更加难过。

我管不了太多,套上衣服给陈桑打了一个电话,就往住处赶去。

我以为自己再也不用走进小区,看来人生太长,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是一定的。看岗的大爷认出我,就对我笑了笑。其实他也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难得他不似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我,平时我会给他带一些吃的,毕竟他老婆和孩子都比他先走,他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

我点点头,他问我你不是走了吗?我看到他脸色的失望,我随便搪塞一个理由,就飞快逃跑。

我砸门时,陈桑迷迷糊糊爬起来给我开门,她头发凌乱,身上的绸缎睡衣皱巴巴的,但她依旧是好看,一种骨子里散发的媚。

我一进来就朝着陈桑怒吼,我骂她不怕死,什么事情都敢得干,是不是嫌自己的命长。

陈桑被我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睡意也没有了,她看着我问你知道了什么。我发出哈一声,我气得指着陈桑的脸,我说你都不掂量有几分几两,你除了陪老头子玩,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不然人家也不至于要你的命。

陈桑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她坐在沙发不说话,我问了她好几遍,她都不肯得说。后来我气得说狠话,她才不情不愿告诉我。

她说自己也不太清楚。刚开始,她就是想攀上温新这棵大树,来对付经理,她陪着温新玩,玩得有些出格,但她还能应付。不久温新把她转手给别人,这种事情在圈子不奇怪,曾经就有一个女的可以同时伺候十三个男人。可大多时候,她只要呆在房子里等着,不少男人都是年纪蛮大的,有些她认识的,有些不认识的。

陈桑清楚那些人的身份不简单,不想再做下去了,可她妈赌博欠下的赌债,她想再做一笔就不干了。温新看出她要散家活,事后,温新想继续跟她合作,他摊开话告诉她,说自己在这边人脉不够,大家都只是看在他老爸的分子上给他几分面子,他手底下的项目受阻,她就只要听他的吩咐办事就行。

那合同太诱惑人,温新又答应给自己一大笔钱,温新说帮自己教训当年强自己的人,陈桑人就犯浑了,就答应下来。

那段时间,她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们有人喜欢十四五岁的雏,她就让人诱骗那些初中的姑娘。甚至暗地里帮温新拍艳门照,来要挟那些不听话的人。

刚开始温新的项目是放高利贷,后来温新直接就开地下赌场,搞得特别大,整个酒店都是赌场地盘。由于后台硬,底下的人办事特别狠,经常闹出人命。

她不是不想退出来,可她知道太多,一旦退出来,温新自然不会放过她,她曾经威胁过的人物,也不会放过自己。陈桑只能继续走下去。

听完陈桑说的话,我气得大口呼气,张大眼睛指着陈桑就骂她,我说她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会犯下这种错误,你都不清楚有些钱是要人命的吗?

陈桑双手握住抱枕,她咬牙切齿地说自己不怕死,那怕自己要死,也要把那些人渣揪出来。她看着我,她说小温姐,你知道吗?有个还是x长,她告诉我自己永远都会不会忘记那个混蛋,他完事后的第一句话是,妈的,居然不是雏的。现在那个衣冠禽兽居然当了标榜。

陈桑的眼睛里闪着光,可她没有眼泪掉下来,我看到她的眼里充满着仇恨,这段经历陈桑从来没有告诉我。我伸手抱住她,她咬牙切齿地说曾经自己的成绩也学校的前十名,那八个男人,她就算死了,也不让他们好过,凭什么那些禽兽还能好好地活着。

我实在无法现象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怎样面临如此难堪的事情。也许我早就自杀上吊了吧!

那时陈桑的母亲是半老徐娘,风情万种,不少有钱有势的男人包她妈,看来那些人也把手伸向陈桑,一部分人恐怕身份不小,她才借着温新的势力。可现在她将自己的不幸转移到另一些年幼的女孩,也把自己置身于绝境。

我再问陈桑上次她车祸是不是就是温新要挟的人干的,温新一定是威胁人家太紧,人家就把怒火发泄在陈桑身上,就当作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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