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往里头一看,整个人就完全呆住。
陈心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子弓成了一只虾米,大腿上好多血。
我吓坏了,走到床边连续叫了几声:“心……心心。”
陈心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我,眼泪一瞬间像是开了闸刀似的倒出来:“表姐,内导演是混蛋,变着法子的折腾我。后来又让别的男人……我,我好痛。”
表演系的毕业生,为了找好门路牺牲一下自己,在行内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实在没想到一向自爱的表妹竟然也会走上这条路。
我喉头哽咽了下,转身去洗手间拧了块毛巾帮陈心把身体擦干净,又帮她穿好衣服扶到一边。
换掉那开出血色花朵的床单时,我说:“上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