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韩国老板的签约情人
我于1976年出生于云南大理,父母都是农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日子过的很艰难。1994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天津大学英语系,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在发奋学习之余,我四处勤工俭学。
1997年暑假,一位同学为我介绍了一份临时工作,是替一个叫金创文的个体老板当临时翻译。金创文是一个年纪28岁的韩国人,他专营国际间的服装贸易,生意做得很红火。
那次我为他和一位欧洲贸易商谈判担任英语翻译。最后,他付给我2000元人民币。这以后,金创文就成了我的一个固定的雇主,每次他都给予我非常丰厚的报酬,我的经济窘况也因此有了改变。
1998年初春,金创文开着他的宝马到学校来看我。同学们都惊讶极了,随着都跟着起哄。金创文拿出了一束玫瑰对我挥舞了一下,可是我却非常地生气,我告诉他,他不征得我的同意就跑到学校来让我非常不悦。金创文解释说:“我是想给你惊喜啊,告诉别人我喜欢你,在韩国我们都是这样表露的!”我对他说我讨厌这样的招摇,别人只会认为我在傍大款!我把花儿重新扔到他的车里,掉头就走开了。
其实我并不是不喜欢金创文,只是觉得我与他的文化和身份都相差太远。而他这种富家公子是不会明白我的。因为这个时候我家的状况非常令人担忧。我的心已经被忧郁填满了,哪里还盛得下爱情啊!
1998年4月18日,父亲患了尿毒症,必须换肾,医疗经费得30万,这对于我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在学校,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搞钱,我就是卖了自己恐怕也弄不到这么多的钱啊。
卖了自己?这句话在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金创文俊朗的脸好像就在面前。如果这样,我就再也没有办法在他的面前尊严的活下去了。可是要救我最爱的父亲,我有别的选择吗?
正在我犹豫之际,父亲的病又恶化了。情急无奈,我拨通了金创文的手机。我在电话里哭着说道:“我急需30万元钱,你能帮我吗?”
我没头没脑的话让他很着急。第二天,金创文就从韩国飞回来了。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你借给我30万元钱,不要问我为什么,然后我给你做5年情人。”
金创文皱起了眉头,他说:“你这是为什么,你是赌钱了还是找别人借了高利贷。”我急着要钱,就顺着他的话对他说:“是的是的,我迷恋上了马机,现在连家里让我找工作的钱都输光了,别人四处追债!”我觉得,与其说我卖身救父,还不如说我欠下一笔赌债更加可信。金创文表现出一副又鄙薄又痛心的样子,但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就把一张30万元的转账支票递给我。
取了钱,我火速地赶回了大理。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只看见了雪白的床单,父亲还是没有等到我的钱去世了。我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地……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母亲又因为悲伤过度住院,并发了胆结石与糖尿病,丧事加上母亲的住院费,还有家里以前的欠债,我带回的30万元居然还是花了一半。我索性把剩下的一半给了弟妹,要他们好好照顾母亲。我像一个空心人一样回到了天津。
6月5日,金创文打来了电话,问我麻烦解决了没有?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欠着一个天大的人情。金创文要我马上来,他在海滨区的寓所。
在临走前,我吃下了几片安眠药,怀着祭献的心理,来到了金创文的寓所,将一份事先拟好的协议书交给他。金创文看后很惊诧,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说:“你还挺认真的?”我说:“这很公平,也是双方自愿的。我们的协议从今天开始生效。”
他看了看,突然说:“你让我用30万元钱买断你5年的青春,你的亏吃大了。”
我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并不觉得吃亏。”这个时候安眠药发生了作用,我头重脚轻,晕晕乎乎的。我对金创文说:“你可以对我下手了,我吃了安眠药的!”话音未落,我就一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我在沙发上醒来,连忙摸自己身上,却发现衣服的纽扣都没有动过。我感到非常意外,就试探着问他:“那我们的协议还签不签啊?”金创文说:“当然签了。不过,我们把协议改改。你在这5年里面,照样到你应聘的那家公司上班,晚上下班了到我的公寓里给我当保姆。5年里,你不能与别的人谈恋爱……至于做不做我的情人嘛,我保留协议中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