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浑浑噩噩中,一梦醒来,我便看到了1940年的春天正在眼底绚烂。但身边的一切,怎么变得那么冷酷和陌生……我的归宿是比弗利山下的玫瑰公墓, 我悲伤,但我不是个绝情的女子,我懂得尊卑,懂得爱,懂得用千年的守候等待一颗心的回归。于是,我还在我的墓穴右边,恭恭敬敬地留下了一个空穴……
文/菊韵香
浑浑噩噩中,一梦醒来,我便看到了1940年的春天正在眼底绚烂。但身边的一切,怎么变得那么冷酷和陌生?这是哪儿?哦,我想起来了,是大洋彼岸的美国纽约。我是只身来美国医治乳腺癌的。
乳腺癌?脑海里一蹦出这个冰冷的词汇,我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喃喃自语:我已经成了一个残疾人,还能昂首挺胸地面对这个世界吗?还有勇气渴望他的爱抚吗?幽幽地想着,无声的泪汹涌了眼眶。可很快,我又戚戚地笑了,他是那样的叛逆,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啊!甚至,他的目光都懒得在我的身上停留。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爱他啊,我早已把他爱到了骨子里!
贝尔医生来了,手里拿着化验结果,一脸严峻地说:“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乳腺上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也就是说,你身体里别的地方也有癌细胞了。”
我沉默,但我并不惧怕死亡。一次又一次命运的打击,早已让我对生命大彻大悟。虽然我是个穿淡紫色旗袍的柔弱女子,可血脉里流淌着视死如归的坚强。只是,我实在舍不得他。在我心里,他是弟弟,是孩子,有时候,他还是需要我的叮咛和呵护。——尽管他的身边永远都不缺女人,诸如大小姐赵一荻,风华绝代,姿仪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