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莺洁点点头:“对啊,这么多年了。”
“真的……”潘明业说出了我认识他以来到现在最不渣的一句话,“一定要离婚么?”
之后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知道后面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外人应该见证的。由其是我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朱淼的姐姐,如果朱淼肚子里真的是潘明业的孩子,那我还是曹莺洁老公孩子的姨妈。这种错综复杂的局势让我明白,此刻最该做得是走,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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