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妓女金喜(3)

 
胖妓女金喜(3)
2016-03-23 17:15:22 /故事大全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夜又更深了,屋子里许是凉快了一点,该是时候回去睡觉了。金喜起身想往家里走,但眼睛的余光撇到那人身上,那人仍是闷闷坐着,没有找地方睡觉的意思,她不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同情心。

“哎,到我哪休息去?”

“不去了。你回吧?”

“走吧,我不收你钱。”金喜很大度地说。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起身跟金喜走。

金喜的家,除了一张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再没有多余的财产。但金喜觉得有瓦遮顶的地方总要比睡在大街上强,她被屠夫赶出来,在极度的彷徨的那一刻,她就是因为迫切需要一片栖身的瓦顶,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操起了出卖肉体这种行当。所以她看到流落街头的醉汉,她觉得这种人最值得同情,最需要有人去给他关怀。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才看真切跟她回来的那人,虽然瘦削,但有一点让她稍稍动心的敦厚之气。当然大字不识一个、简单得一条筋的金喜没有想到这些文绉绉的字眼,看真切的第一眼,她当真动了一下心。

她让那男人在黑暗中洗了个澡,又看着洗了澡的男人穿上裤衩不知所措地抽烟。

金喜说:“就一张床,你上来吧。”

“哎。”那男人这时反倒没有了什么主意,金喜说什么就什么来着,他爬上床,背对着金喜侧身躺下。

金喜肥胖的身子热烘烘地靠过去,一只手搭在那人的腰上,那人颤了一下。

金喜小声地咯咯笑。“兄弟,我不收你钱。”

金喜的主动让他感到有些不自然,此刻他真的没了主意,气氛有些尴尬。金喜贴了过去,手在他身上流动,撩拨得他气息越来越急,他突然翻身爬到金喜身上,双手在金喜身上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揉得金喜快喘不过气。揉得金喜生生的痛啊,她扭动身子。小声的“啊,啊”轻哼,哼得对方更是欲火焚身,掀起金喜的睡衣,在她的大奶子上狠狠地啃。

男人咬牙切齿地一把拉下她的裤子,轻微的一声,金喜感觉到她睡裤的松紧带给绷断了,全身绷得紧紧的肥肉不由地松弛下来。

有人说妓女的性爱是不能有感觉的,金喜的姐妹们都这样教她,这晚上金喜还是第一次,她激动地等待那人进一步的动作。但那人却停了,从她身上翻下。

金喜在他胯下抓了一下,那人的根软绵绵的。

那人幽幽地说:“以前给人打坏了,不行了。”

小镇里做金喜这营生的有三种人,第一种在新城区哪间五星酒店里,就是早些日子被杀的小姑娘那一类,年轻且漂亮。第二种还是在新城区那边,与金喜她们一样也在树荫下谋生活的姑娘,这些姑娘们虽不漂亮但年轻。最者就是呆在老城区里的,金喜这一群姐妹了。

平时她们从不交集,五星酒店里的姑娘不屑跑到新城区的树荫下谋生活、新城区树荫下的姑娘不屑跑到老城区里来抢地盘、老城区的金喜和她的姐妹们更不会往新城区里跑,这三种人各自有各自的活法,从不轻易越界抢对方的饭碗,仿佛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井水不犯河水。

万一有一天她们过来了,会是怎样的境况?金喜她们只有被排挤出去,只有离开古梅路这一条出路。

这天金喜很早就出来,这时候,是老城区里的土著们吃晚饭的时间,干苦力活的异乡人还没收工回来,树荫下冷冷清清。进入秋天,天气凉了一些,白玉兰的黄叶增多,衬映着路边老房子辨别不出原色的墙体、墙体上一块块黑色的水渍,古梅路增添了些苍桑感。

金喜在树荫下的石条凳上盘着双腿歇了一会,隔着几张凳子与远处的人天南地北的聊天。他们都是金喜的老熟人,住在这条街上的男人,都与金喜熟络,即使没嫖过金喜也摸过金喜的奶子,没摸过她奶子的也与金喜说过话。他们漫无边际地聊了一通话后,金喜有些无趣,失神地看看空落落的大街,看看满是污渍的房屋,又看看屋里提早亮起的灯光,灯光下却又看不到里面的人影,这一段时间,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清寡得让金喜感觉索然无味。

“哎,最近有什么新闻?”金喜问。

“没有什么新闻。”

“真的没有?”

“要是算事的话,今天广播说古梅路要折了。”

“这里要折?”金喜的声音突然高了几个调,她觉得愕然。

听到古梅路要被折的消息。金喜用她的小眼睛,透过白玉兰树枝叶的缝隙,打量了一会眼前的景象,这满眼散透着衰败气息的古梅路,着实要折旧换新的了。但闪念间金喜想到古梅路拆了的那一天,她搬到什么地方安家?想到这个问题她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惆怅,但金喜的惆怅很短暂,她的脑子很快转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她本是出来买东西的,坐了这么久,她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放下盘在石条凳上的两条短腿,扭着两扇大屁股,走到对面的商铺买了些卤猪头肉,又在另一商铺花了十一块钱买了一瓶白酒,然后再钻进小巷。

金喜她今天很悠闲自在,因为她今天晚上不需要去拉生意。

今天下午老鲁过来了。

老鲁就是那个醉酒后,在金喜家歇过一夜的男人。

那一夜,两人躺地床上,金喜渴望他去做的事那男人做不成,他在床上辗转翻侧,心里内疚不安。他说:“今晚我躺在这里,耽误了你做生意,我补偿你的损失。”

“你有钱?”金喜没把他的话当真,在她眼里这男人比她还要落魄。

“我有钱。”

“你的钱留着吃饭。”金喜拨弄着他软塌塌的尘根,一阵咯咯的笑。金喜并不是嘲笑他没有钱,善良的金喜想到大家都是苦命人,她的床一个人也是睡,两个人也是睡,况且她当初就没打算要收他的钱来着。

“我真的有钱。”那人让金喜笑急了,他拿过脱在床边的衣服,悉悉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匝百元大钞递给金喜。“你看,这是不是钱?”

金喜困得厚眼皮盖直打架,她看都没看,把他的手推回去,说这一晚两晚的,我还不至于饿死,你留着给家里。

“我父母早死了,没有家人。”

“你也没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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