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相亲以后(58)

 
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相亲以后(58)
2016-06-01 18:09:24 /故事大全
  石然曾经很臭P的跟我说,他听见有员工MM在讨论他的手机会用什么样的铃声。钻石男人在大多数女人眼里是即神秘又特殊的。石然为了工作需要,往往不得不将自己扮演成大家心目中石总裁的标准形象。他所有的手机都是金属黑的商务款,铃声是最简单的蜂鸣,内存里没有任何照片或者搞笑图片,只有一款对亲近朋友公布号码的手机会使用彩铃。我知道藏在这个手机里的石然才是真正的他,是跟我一起上补习课,借我《科幻世界》的那个石然

吞下杯中最后的酒,迅速拨完十一位手机号,三秒钟的空白后传来熟悉的彩铃:

我不会怪你对我的伪装天使在人间是该藏好翅膀

人们愚蠢鲁莽而你纤细善良怎能让你为了我被碰伤

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温暖你总能平复我不安的夜晚

不敢想的梦想透过你的眼光我才看见,它原来在前方

没有谁能把你抢离我身旁你是我的专属天使唯我能独占

没有谁能取代你在我心上我有一个专属天使我哪裏还需要别的愿望

小小的手掌大大的力量我一定也会像你一样飞翔

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我的方向有我保护笑容尽管灿烂

要不是你出现我一定还在沉睡绝望的以为生命只有黑夜

TANK的《专属天使》唱完整首,又重头开始。想要合上手机的瞬间,音乐骤然停止。我下意识喊喂,声音紧张得微颤,待反应过来才发现原来被转入语音信箱了。嘲笑自己的作贼心理,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想想又拾起来,码上一段短消息发过去:我是文小培,郑琳回国了。她希望我们三个明天能一起在湖海春天吃饭,你能不能订个位子

手机静悄悄地躺在床头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整整一个夜

辗转无眠伴着有去无回的消息直到天亮

捧着昏沉沉的脑袋起床,心有不甘地再次确定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和消息。犹豫再三,手指不自觉地按下号码。耳边还是同样的歌声,可惜天使不在家,久久无人接听。跟昨晚一样,音乐骤停,出现短暂的空白,我想又是进入语音信箱了。想要合上电话,那头传出的“喂”声把我惊吓得手机掉落。

“喂”辨听石然的声音有如刻入骨血的本能,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声,我便知道是他。

“喂”我压抑着自己想哽咽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说:“我是小培。郑琳回来了,她想找你一起吃饭。

“哦,是小培。”石然的声音略带倦意,似乎刚从睡梦里醒来。“你的短消息收到了,我已经让戎秘书帮你们去订位子。今天晚上我有些事情不能过去,你能帮我跟郑琳道个歉吗?”

不能来?或者是不想来吧。彩铃的歌曲未变,可惜大天使已经回去上帝身边。我们之间究竟何时变成这样,连最后的晚餐都吃不上了

“我想她会理解的。谢谢你帮忙订位子,再见。”迅速挂下电话,眼角噙着的泪花即将滑落。抬起头吸吸鼻子,酸热的液体掉进喉咙里,变成苦涩的滋味

文小培,你又要哭。抱住石然的那天或者跨坐在陈瑞涵腿上的时候怎么不哭?!从今往后你都没有哭得资格,只能笑,哪怕是比哭还丑也得笑着

因为石然,他放手了

女人用水做成,眼泪是与生俱来的武器。永远笑着不哭的,那就是一颗仙人掌。圆鼓鼓的球体里藏着所有不能外露的水分,细细尖尖的毛刺代替眼泪成为保护自己的防护。仙人掌不哭,她永远笑着,笑着用微不可见的刺给自己争取沙漠里的一抹绿洲

石然真真的成为过去式,连丝毫幻想都不再给我存留。看清楚现实的女人很丑恶,因为人心原本非善。雷厉风行地找出陈瑞涵的电话拨过去,抓住进行时才有笑着不哭的资本。

“瑞涵,你现在在哪里?

“还在医院,薇薇骨折住院。”听不出语气的声音,也许是疲劳,也许是冷漠。

“你妈妈呢?回去了吗?

“留院观察,下午就可以出院。

“你一夜没休息吧?等下我会过去医院,你想吃什么早餐?

“家里的阿姨会带过来的,你不用特意来。

“你妈妈和薇薇都在医院,我理应过去的。等下见。

我不由分说地挂电话,听得出陈瑞涵并不想我过去。可越是如此,我越得搞清楚原因。就算是交易的男女朋友关系,我也得履行自己的女友义务,更何况有更高的目标

迅速准备完带去医院的东西,我直接去急症观察室找陈妈妈和薇薇。拥挤的走廊底端站着个正打电话的人影,稍显凌乱的头发和略有皱痕的衣裤与四周惨白墙壁毫不搭调,却在熙熙人群里突现。这就是陈瑞涵的魅力,无论在哪里,无论有多少人,哪怕已经憔悴不堪,他就是可以那么抢眼。

“你来了?”他看见我,挂了电话向我走来

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胡渣,红血丝印在眼眶里让人心疼。不自觉地伸出手帮他理理耳边翘起的一撮头发,又从包里拿出放在保温杯里的大麦茶

“刚煮的大麦茶,对熬夜恢复体力特别有效,你先喝点吧。

“恩”他轻轻应一声,接过杯子打开盖子,闻闻香味后慢慢地喝起来

男人也许会拒绝你特意从超市帮他买的红牛,却无法拒绝带着你热心温度的茶水。此刻喝着茶任我帮他整理衣物的陈瑞涵完全脱去羁气,像依偎母亲手下的小孩一般神情亲和。

“陈妈妈和薇薇都在里面吗?我先去看她们。”我指指走廊边上的病房问。

“薇薇转去骨科病房了,我妈在里面。”陈瑞涵将茶杯盖好递还给我,先一步推门走进去。

“妈,小培来了。

“小培来了呀!”陈妈妈受伤似乎并不严重,精神也不错,很热情地招呼着。陈爸爸也在她身边,见我来立刻起身给我让座。“小涵,你怎么告诉小培了。一大早赶过来,阿姨多不好意思。”

“阿姨,我应该来看您的。”我扶住起身离座的陈爸爸跟他问好,又把刚买的一些饮料水果放下,径自绕到里面的床边坐着陪陈妈妈说话

昨晚的意外在言谈间逐渐清晰。我和陈瑞涵离开后,大家都回房休息。后来保姆突然去喊陈家老人,说薇薇从楼梯上摔下来。陈爸爸要叫救护车,薇薇却说她没事,陈妈妈着急得犯老毛病,所以就把送我回家的陈瑞涵喊回去帮忙

“哎,薇薇这孩子也真是的,可怜啊!”陈妈妈叹声道

“阿姨,我去看看薇薇吧。大家都是女孩子,万一她有什么需要的,我比较方便帮她。”

“那也好。”陈妈妈拉起我的手说,眼里满是赞许地望着我说:“乖孩子,谢谢你。”

我谦虚微笑着跟陈瑞涵退出病房,走向长廊的另一端。仙人掌的种子要在沙地里扎根是何其艰难,而老人就是我的第一滴雨露。有他们的支持,绿洲或许近在眼前

对薇薇我总有种亏欠的感觉。明知道她喜欢陈瑞涵,明知道她比我弱势,明知道她是先来者,可我却还是间接地抢了她的心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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