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森不答,一阵微风吹过,那股味道更明显了。
罗启森朝窗口走去,拨开窗帘,随后一个橙子皮放在了窗角。有一瞬间的不真实和不确定,他才抬手伸向那个橙子皮。这手法,这剥好只好的形状,是这么熟悉,是这么,让他觉得心动。
“罗总,我们的窗户都是专业设计的,透光良好,这边的地理位置也好……”一个医生以为他是在看位置还在不停的解释着。
而这时的罗启森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就算还存在同样能把橙子剥得这么好的人,但是那橙子皮里还有个淡淡的“l”的刻痕。
“罗启森,我们的姓首字母都是l呢。”很久之前她拿着一份合同看着落款处的两个名字对他说话。他当时只是淡淡应声并没有多言。
可现在想起来竟然都觉得甜蜜。
罗启森转过身,手里拿着个橙子皮。
那医生看罗启森手里拿着东西,神色先是一慌,随后看是个橙子,又放下心,以为是打扫问题,刚要解释。
罗启森开了口,语气冰冷瘆人:“我再问一遍,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住过这间病房。”他似笑非笑,却自有股威慑感缓缓散发。
鸦雀无声。
“呵。”罗启森轻笑一声朝前走了两步。
“那是我妻子。许凡倾跟我素来不和,他涉嫌绑架,你们是否还要隐瞒?”
果然已经有几个人不那么淡定了。
“我想,如果我做你们的新老板应该比你们找到份新工作要快。”
他虽然没有逼迫,但是句句话都踩在他们的痛点上。
没再多言,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几人。
院长显然还是很沉得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