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阳小阳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你是谁？”秋天故作惊讶的问。
装腔作势，装模作样，你想演，是吧？我陪你演。阳小阳勾了勾唇，梨涡浅笑，顾盼生姿：“我是谁你没有听出来吗？猜猜看？”
“你是王丽，不对，你的声音没有她的甜美；你是蒋雯，不对，她的声音比你的温柔；你是林静，不对，她的声音比你的清脆......”
这些人都是秋天这些年的相亲对象，他不记得她们的音容笑貌了，当然也就不记得她们的声音了，完全是他信口开河。他说了一大堆名字，也就说了一大堆贬低她的话，方才摆脱刚才阴霾的心情。
秋天的心情是好了，可是阳小阳的心情却低落到谷底，氤氲的水汽弥漫眼眶，许久也没有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