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两边不想得罪,同时看到安贝妮老在楚绍身旁晃悠,老感觉百爪挠心似的难受,有些故意地放大分贝向最后面的楚绍喊,“要不,楚绍啊,你就把小贝让给老杜,我再给你留意两个雏儿?”
男人的玩笑显得是没下限,安贝妮甚至有些羡慕那个艾达听不懂中文了。
杜维龄的笑愈加浓烈和邪恶了,特别是挺赵挺刚跟楚绍说让他把小贝让给自己,他相信楚绍的思想跟他偏移到同一个角度上,对准了同一个人同一件事,但是楚绍的隐忍依然使他不甘心。
“老赵,你这人也太次了点儿,女儿都舍得送人啊!那要是兄弟看上你老婆了呢,你也舍得给?”他就是说话给楚绍听。
“我家那老黄婆都能当你妈了,你也感兴趣?看不出来你小子还这么重口味儿!”赵挺刚是个粗人,从来不介意埋汰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丢人吧。
安贝妮注意到楚绍的冰块儿脸顿时阴沉地不像话了,也怪她,没事儿提什么小贝,可她哪知道这小贝姑娘口口声声喊着喜欢她sam哥,转身就能投奔到杜维龄的床上去。
安贝妮瞪了赵挺刚一眼,半开玩笑地说,“赵厂长,你们能不能照顾我这未婚女青年,别这么无节操吧,再说了,这儿还有一位国际友人呢,丢不丢人啊?”
安贝妮说话对赵挺刚还是管点儿用的,果然再没人接着刚刚肮脏的话题再扯下去了。
杜维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那个艾达不明所以地随着他笑,楚绍则气鼓鼓地往后靠着椅背一言不发,车厢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住了似的,没有再发一点声音了。
突然,前排的司机像是想起来什么没事儿,还是刚刚反应上来刚刚玩笑,“咯咯”地笑了两声。转头看看他的主子,还是后排的客人个个脸色阴沉,立马收住了笑,换了肃穆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