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脾气没这么不好,全是因为他气她。
“好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两岁的娃娃上美术课,行了吧?”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果不其然,女人和孩子都不好对付!
就是再窘,就是再气,就是再怎么夹枪带棒,如果都让她打在软塌塌的棉花上,也不能过瘾,只好乖乖地上车。本以为两人上车之后,就会惯性地锵锵起来,不过楚绍似乎有意保持沉默,不再招惹她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去了公司。
安贝妮一下车就看到Aimee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呢,这段时间她仰慕已久的尊贵天鹅似乎憔悴了不少,而Aimee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暗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到最后,干脆化成了一个热切的拥抱,把安贝妮箍得紧紧的。
安贝妮的鼻子酸酸的,也因了Aimee身上这股浓烈的香水味儿,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刚好给眼窝儿里泛出的泪花儿打好了掩护,“干嘛呀,大庭广众之下……”她眼睛瞟着楚绍,有几分难堪。
楚绍完全不理会这对真情相拥着的女人,信步进了大厦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