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逃兵(335)

 
爱情逃兵(335)
2016-10-17 16:41:41 /故事大全

明明告诉自己要沉着,要冷静的,却还是止不住地动怒了。

他会认为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小心眼吧。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小心眼了,我就是生气了。

初七早上给兰兰打了电话,她正在火车上,中午到。

我到县城坐车,杜鹏接了晨晨,等晨晨开学再送到石市。看着杜鹏低眉顺眼一脸无害的样子,和杜鹏一起吃了午饭,并放心地把晨晨给了杜鹏。

坐上去往石市的客车,不一会就接到了兰兰来电,她已经到了,给我带了她们家乡的特产。

有的时候,闺蜜比男朋友更让人心暖。

这个年,我的心里多了一丝惆怅,因为陈以深,和他的前妻。

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我已经30岁了。苏雅文,努力工作才是正经,我这样告诫自己。

陈以深到车站接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笑脸飞扬,朝着他奔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窜到他的身上。他双臂拖住我,笑漾全身,满面春风,吻上我的脸颊,“我想死你了。”

于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并不年轻的我们,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像很多恋爱中的小情侣一样,旁若无人地亲吻了起来。

“晨晨呢?”车上,陈以深问道。

“等她幼儿园开学,她爸爸送回来。”

陈以深侧头看我一样,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

回到家里,兰兰看着我身边的陈以深,说:“什么时候也有人去车站接我啊。”

“会有那一天的。”陈以深笑道。

“不要着急嘛,大房子会有的,小老公也会有的。”心情大好的我,开起玩笑来也不留余地。

“你们就刺激我这颗老年人的心脏吧。”兰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你们再在我面前这样,我就把你们踢出去。”

“你赶紧把她踢出去吧,正好我收留,重金感谢。”陈以深双眸清亮,舒朗地笑着。

“你贩卖人口啊。”我推了陈以深一把。

“啊!啊!啊!你俩给我从五楼跳下去。”兰兰把手里的抱枕仍在我身上,又佯怒地嘟囔了一句,“恋爱中的人真可怕。”

我把行李收拾利索,又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生活无限美好啊。

“快点换衣服,跟我走。”陈以深看着磨磨蹭蹭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我说。

“干嘛去?”我疑惑地问,

“去见我妈。”

“啊?”我愣了一下,“你没说今天要见你妈啊。”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过完年带你去见我妈。”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比如给阿姨的礼物。”我试图着推脱。

提起见陈以深的妈妈,我是胆怯的。两个人,两个家庭的差距是不容忽视的世俗观念。虽然陈以深一再强调他的妈妈多么开明,对于有过婚姻经历的我来说,我深刻地懂得,一个男人在妻子面前维护自己妈妈的那颗心。

在妈妈的心里,自己的儿子永远都是那个在自己怀里吃奶的娃娃。

在儿子的心里,自己的妈妈永远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媳妇永远都是外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况且,我还有晨晨,那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小东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的。

就算阿姨是个开明的母亲,就算她能接受我,她会接受我的孩子吗?

“什么都不用准备,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陈以深安慰我。

“去吧。有老陈在,你怕什么。”兰兰适时开口了。

看着兰兰坚定的眼神,我明白了兰兰的意思。不管阿姨什么态度,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必要走这一趟,如果阿姨同意,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阿姨坚决反对,及早抽身,减少伤害。

“好吧。”我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

车上,我的不安看在陈以深的眼里,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声音绵软,“不要担心。”

“嗯。”我侧头看向他,淡淡地点头。

不用担心吗?

我会告诉你,你永远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和女人的战争吗?

我会告诉你,婆媳是天敌吗?

眼前清晰地闪过杜鹏妈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脸;想起在我坐月子期间给我吃的开水煮白菜;想起我发烧时,她帮我看了一会晨晨就骂晨晨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

陈以深的妈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也一边拉着我的手说着“这姑娘真好。”一边跟别人说“就是家太远了,家里条件也不好。”

车子缓缓驶进名为“翠铭”的别墅群,这就是阿姨住的地方吧,好幽静怡人。

我侧头看向陈以深,我记得在昆明的时候,他说他妈一个人带大他很不容易,他要留在他妈身边,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你为什么没有和阿姨一起住呢?”

“我平时应酬多,回家时间不确定,我和她一起住的话,她会成天担心我。”陈以深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经常回来看她。”

车子刚刚在一栋**的别墅前停止,一个看起来像保姆的中年妇女打开了大门。随即,我看到一个面容慈祥的小老太太迎了出来,清清爽爽的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雍容华贵满身珠饰的贵妇人,我的心一下舒展了不少。爱情逃兵:.

“雅文,这是我妈。”

“妈,这是雅文。”

陈以深介绍着。

“阿姨好。”我赶紧笑着打招呼。

“好,好,好。”阿姨饱经风霜的皱纹舒展开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苍老的嘴角勾起慈祥的笑意,“赶紧进屋。”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

我略紧张地跟着阿姨走去,回头想看一眼陈以深,他在身边的话,我会安心不少。只见陈以深正从后备箱里拎出了大大小小的礼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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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女人,我忍不住心底泛起一丝同情,被自己的丈夫生生的打流产了,那得是多么的残暴。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妈妈顿了一下,说:“听说是杜鹏那段时间输了不少钱,俩人就一直在吵架,初一那天,杜鹏晚上喝了点酒,俩人又打起来,杜鹏怀疑孩子不是他的,杜鹏打红了眼,新媳妇当时就见了红,送去了医院,孩子已经没了。”

“那后来呢?”

“娘家直接从医院把自己闺女接回家了,新媳妇要离婚,杜鹏说孩子不是他的,他不能白戴绿帽子,往回要前前后后给娘家的20万块钱,还要赔偿。娘家说孩子就是他的,好好的闺女不能白白给打流产了,不会退给他一分钱,还索要精神损失费。现在就这么僵持着呢。”

我心底一阵怅然,说不清什么滋味。

一阵沉默后,宁谧的房间又传来妈妈低沉的声音,“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避重就轻地向妈妈讲了我和陈以深的相识,从酒吧买醉,到送回孩子秋阳下的并肩而行,到跟随领导跳槽去他公司。

微白的月色下,我静静地说着,潜意识里我在把陈以深柔情的一面呈现在妈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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