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是卑微而淼小的，对任何人来说，我们其实都是可有可无的，无足轻重的。激情过后，我和床上那些香汗淋漓高潮未退的女人们将再次成为路人。也许她们会伤心难过寻sǐ觅活，但是那都是暂时的，时间会把一切冲刷地踪迹全无，就像她们从来没有遇到我一样。多年以后，她们也许会在某个黄昏想起曾经和一个叫yáng铮的男人有过一段缠绵和激情，但是那时的我从她们身边走过，她们都未必能认出来，这就是事实，再热烈的情感在时间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任何企图对抗时间守望永恒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我不知道苏小是否明白这些道理，但是时间即使可以洗净她所有关于我的记忆，却无珐洗去我们的孩子留在她子宫里的那些痕迹。苏小后来和我说：“不是我忘不掉你，而是我不愿意忘掉。你给我的痛苦痛彻心肺，但是你给我的快乐哪怕只有一点都会让我觉得我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