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几乎是乔峰掐着日子等来的,一晃他们已经大学一别整十年。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就这十年,让他从一个刚涉足社会的嫩头小子,成长成为今天县消防大队的办公室主任。一个月前,那个大学他们相恋四年的她打电话给他,说要来南方出差,顺便来看看他。从接到电话那一刻起,隐藏在乔峰内心深处那堆干柴被点燃了,时不时的烧得他心痒痒的。
这天一打早,他就告诉妻子晓萍,有个紧急安全会议,他要去开一整天的会。晓萍像往常一样,嗯了一声,继续描画她的眉毛,对于老公那些没完没了的会议,她已经习惯了。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约好了姐妹要去一家刚开业的美容中心做头发。门带上的那一刹那,乔峰就感觉是小鸟出了笼门,今天他解放了。他们结婚刚到7年,同样掉进了婚姻必须经历的7年之痒魔咒,平淡的婚姻让他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想大学里相恋的那个她,那时可以亲切的叫她阿梅,可现在十年没见,那个翩翩起舞的小精灵,婀娜多姿的身材不知道会不会也被岁月的哈哈镜拖的变型。
终于等到里激动的时刻,他们在一家咖啡屋见面了,只一眼,乔峰就呆了,阿梅变了,大学时那身的灵性,已蜕变成职场上的公关,那股只有三十来岁成熟女性才具有的妩媚,如熟透了的苹果,发出的芸香,让他恨不得咬一口。
“怎么了,这么吃惊的看我,不会是我脸上写了字吧?”阿梅咯咯的笑,用会说话的眼睛扫了眼发呆的乔峰,将尴尬的场面调和了一下。很快他们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从谈话中乔峰得知,阿梅也早结婚了,有个美满的家庭和爱她的老公,他也有出不完的差和招待不完的应酬。看那双灼热的眼睛乔峰能隐隐感觉到阿梅内心的那种苦,这种苦他曾听老婆晓萍说过,空荡荡的,像饿了很多天,胃疼,脑子空,最后让人麻木。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毕业那时不知道把握啊,没钱,没工作,没阅历,却要钱买房、结婚,我放弃我们四年的感情是我承担不起啊,你回北方老家找工作直至结婚生子,还恨我吗?”乔峰哽咽了,说到动情处眼都红了。阿梅苦笑了几声,甩头看着窗外,乔峰能清晰的看到她眼角划落的泪。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她竟然命服务员上了一打啤酒,开了几瓶,俩人对饮了起来。没想到这么些年没见,阿梅的酒量竟然大的惊人,俩人不知不觉的竟然将一打啤酒给喝光了,一直喝到外面华灯初上。乔峰因为整天围着酒桌转,喝这点酒是小意思,但当他去扶阿梅出咖啡店的时候,才感觉她喝多了,全身松软,眼睛迷离,而且伴随着街面吹来的冷风,阿梅面色渐渐变得煞白起来。
“我肚子很疼,肯定喝多了啤酒胃受了寒,帮我到药店去买些胃药,顺便买点带安眠成分的止痛药。”阿梅捂着肚子,强打起精神,让乔峰陪着去药店买了药,赶紧吃了几粒。乔峰搀着怀里的阿梅,无意中碰到她弹性十足的胸,让他顿时感觉眼前目眩。他见满大街的人,恨不得找个袋子蒙住脸,迅速的扫视了眼四周,生怕遇到熟人,要知道他现在正是事业的黄金时期,眼看单位一把手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且还是他老丈人的亲密战友,他是夺标的最大热门,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婚姻绯闻,那可能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
乔峰见街边有家还不错的宾馆,赶忙就近给搀进宾馆,掏出阿梅的身份证给登完记,像做贼一样,底着头,没敢走电梯,扶着阿梅从安全出口上了三楼,慌忙开门进房。就在他闪身进屋的一瞬间,回身向走廊的尽头张望,却突然感觉电梯那有双眼睛在盯着他,那眼神好像有点熟,只一瞬间后背吓出人身冷汗。
“我感觉有点困,先睡了,你也很忙,陪我一天了,也该回家了。”阿梅一脸疲惫,脱了大衣,躺到床上,不一会就传来她轻微的呼吸声。看着睡梦中阿梅那凸显有至的躯体,乔峰顿时感觉前心被烧得滚烫,那是欲望,后背却是冰冷,那是理智,真怕,真是冰火两重天,左大脑和右大脑在开战。阿梅酒喝多了,身体又不舒服,他不能趁人之危啊。这一刻爱人和儿子的身影像走马灯一样,老在眼前晃。算了,回家吧,要理智!乔峰使劲的摇摇头,转过身就要开房门。
“就要这间房,你们几个陪我打牌吧,房门别关,对面房里住了位我的朋友,欠我钱,我们就在这边打牌边等。”突然他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很熟悉,赶忙通过猫眼一看,天啊,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老婆晓萍的亲弟弟,难怪在进屋的时候,老感觉背后有人跟踪。他当兵刚退伍转业回家,身体壮得像头牛,极其容易冲动,要是被他抓到自己和大学的初恋在宾馆同一房间,就是再清白也说不清楚,必定被揍一顿。再看门外的小舅子,正在给人打着电话,不时的还用手指指他的房间,并叫电话那头的人快点。乔峰的脑子嗡嗡炸响,不用说,他肯定是打电话给自己老婆,要是晓萍抓到他和初恋在同一房,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