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跑马 打飞机
看到这个题目,很多朋友可能会会心的一笑,跑马就是遗精,打飞机就是**,这是个比较尴尬的话题,我几次提笔又几次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去写发生在监室里的这些事情,可是这些事情又是实实在在的每天在监室里发生。。。。。
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记得刚进监室时,每天早上起床都能看见在马桶边扔满了一堆堆的卫生纸,那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翁伟拿着十来张卫生纸,顺手抽给我几张,“给你飞机票。”“飞机票?”整得我云里雾里的,翁伟看我那样,“呵呵”的笑起来,“你还装什么正经,你不是男人啊。”看他坏坏的笑,我明白了,在当兵的时候也经历过集体生活,那时年轻,身体又好,没处发泄,自然跑马的次数就比较频繁,女兵来帮我们洗被子,看到床单上的马迹,几个老兵油子还要笑我们:“怎么了,擦枪把枪油都漏到床单上了。”羞得我们满脸通红,转眼10多年过去了,居然又到看守所里过起集体生活了,如今虽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羞涩,只是觉得这么私人的话题居然在监室里可以堂而皇之的谈论感到不习惯,我把卫生纸扔回给翁伟,“晚上你自己多打两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