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已经说了一些,你还记得那天茶室里有一幅挂轴吗?”
“嗯,记得。”小葵点头,“本应该悬挂在壁龛的正中央,却被放在榻榻米上了。”
“招待重要客人,茶室要挂上挂轴,挂轴应在贵客到来之前就挂好,客人走后再摘下来。可是,你母亲根本没打算用挂轴,所以在客人离开后,你母亲把挂轴摘下来一事纯属子虚乌有。也就是说,他母亲离开你家时,你母亲还活得好好的。然后小葵你回来了,交往被拒,母亲没完没了的数落,你听了,就像刚才一样顿时失去了理智。”森警官不住地摇头,“很抱歉,按照这个逻辑分析,小葵你就成了凶手。在目击那个50多岁的女人离开后,你回到家中,与母亲发生了激烈冲突,最后竟然失去理智地挥起了菜刀……”
小葵听完这番话,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