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我知道你很好。”
“别让我生气，好吗？”
“好，你问吧。”
“你是不是，很早确定了凶手？”
吴乾一听，他想笑，但是今天的这个场合不好，于是，只好咳嗽了一下，“还是你懂我。”
白木兰送一记卫生球，表示不吃这个混蛋的话撩，接着问道：“为什么？你怎么确定的？”
吴乾往山下走，说道：“很简单，我之前说过了，你们警察有时候太依赖资源，而容易忽视细节。”
白木兰跟着，“你别墨迹行吗？”
“好，我告诉你，你给我那四个最主要嫌疑人资料的时候，我大概的知道是谁了。我当时确定了两个主要的目标，一个是汤自强，另一个是裘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