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意外?有这么简单吗?”朱立国冷冷地问道。
“难道不是意外?那是什么?”胡言紧张地攥了攥出汗的手,嘴里却依然强硬地反问。
“简义,你忘不了这个名字吧?你当时的目标是他吧?”朱立国终于说出了那个令胡言胆怯的名字。
“什—什么简义,我不认识。”胡言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底气已经不再那么充足。
“简义,你女儿胡晓丽的初高中同学,家住爱琴海小区*栋22层,那栋楼的阳台正对着二中的操场,又恰好他有一架天文望远镜,所以那天晚上学校里发生的事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目睹了胡晓丽杀人的全过程,他报了案,没想到接待他的刑警却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透露给了你,于是你决定杀人灭口,是这样吧?”
“胡,胡说,简义他,他血口喷人,那,那个学生,是自己跳下去的,法医已经鉴定过了,晓丽没有杀人,我也没有理由杀简义。”
“你没有理由杀简义,那你约他出来干什么?”
“他,他敲诈我,我没理他。”
“你不是不认识简义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又认识了?”
“见,见过一面,刚才忘了,这么长时间了。”胡言的逻辑已出现紊乱现象。
“他,他说看见晓丽把那女生推下楼,向我要十万块钱,否则就说出去,我没答应,我相信公安机关,相信法律,最终也证明我这么做是对的,经你们刑警队侦查已经确定死者是自杀,不是他杀,法院也是这么判的,难道这还有错吗?”胡言还在狡辩。
朱立国又那起一叠笔录,再次走过去,将笔录扔在挡板上,冷笑两声,说道:“这是蒋舒和贾欣欣家属的证言,你没想到她们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们的家长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哼,她们又不是当事人,她们的话谁会信?两个当事人都死了,死人不会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