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钱众人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这才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县衙。
看着离去的那些富商,知县大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仅这一会儿送的加上交的一下子就进账几万两银子,古董字画更是不少,“看来这沛县这儿的富商们还是很有钱的,平日里抠门的很啊!”知县不禁赞叹道,
一旁的师爷笑着说:“是啊!这些抠门的东西,平时装的什么都没有,现在您看看,真是不给几鞭子,都不知道疼。”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将这些东西好的留几件,剩下的都卖了吧!折出银子以补库虚。”
分析情况,发现蹊跷
“哥,哥,你干什么呢?快出来,快出来,出大事了!”一个身影急匆匆的从屋外走了进来,并不断大声的叫道,
“你怎么回来了?夜天,你不是在县城吗?回家也不通知一声,真是的。”夜明匆忙从屋里走出来,笑着说,
“先别说我,你先看看这个,”夜天递给夜明一张纸,夜明接过纸一看愣住了,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最后,将纸放在桌子边上,静静的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夜天急了:“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是”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没想到,我们找了这么多年,他竟然就在我们身边。”他笑了,笑的那样的开心,似乎这么多年的寻找终于有了结果,父亲终于回来。当年他老人家也算是叱咤风云的英雄,但性格相当怪癖,没人能莫得准他心里的想法。可是,不管如何每隔几个月都会回来看我们一下,然后又不知所踪,也不告诉家人去哪儿。最后一次带三叔,四叔会来后,吩咐他们住下后就匆忙离去了,可谁知那次离开竟然再也没有消息了。三叔、四叔相继离去了,却不知该怎么通知他,于是兄弟两就开始四处寻找,可直到今天音信全无,他就像是人间真发了一样。
“大哥,你到是说句话啊!想什么了,那么入神?”夜天有些不耐烦了的说,
“你想,如果真是父亲来着里会不来看我们吗?而且,以父亲的做事风格会张贴这中东西吗?都知道父亲做事古怪,因此而被称为怪盗,但是以三叔、四叔他们眼中的父亲,会做这种事吗?再者说,以父亲现在的年纪,要说他现在还干这种事,也是不太可能的。”说完,夜明又拿起那张纸盯着,看了很久,
“哥,经您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那这些人是想借父亲之名,干什么?是教训一下那些个为富不仁的富商们。那我觉得与父亲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过也真是的,害的我白激动了一路。”他看上去不悦的脸上,却透这一股自豪感,但说话的语气还是那样,
是啊!还说他了,就是自己还不是一样,或许是打小的时候受环境的影响太深了,那种自豪感还是那样的强,当刚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也不是一样的激动。夜明把那张纸放在了一边说:“但愿是吧!”
“唉!哥,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谁还敢用父亲之名干一些违背道义的事。”夜天疑惑不解的说,
“这年头谁知道,父亲的时代已近过去了。”夜明看着屋外,手里不知为什么又拿起了那张纸,
“您这话就更过了,父亲在我眼里那永远是大英雄。”夜天这回是真的有些不悦了,
“咱们这儿距县城较近还好,出了咱们这到处是难民,如果不出我的判断就算是县城这过不了多久也会有大量的难民涌入,到时会是什么情况,我想你不会不知吧!你又不是没见过那种情况!”夜明两只眼睛盯着夜天说,
“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夜天不满的说,
“其一,咱们住在这这么多年了,有这种事发生吗?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其二,大量的难民涌入,那些个富商就算不出钱恐怕也由不得他们吧!那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夜明站起来,走到夜天身边,拍拍夜天的肩膀说,
夜天愣住了,他没想到哥的几句话就将自己说的无语了,他没有任何可以推翻哥哥推论的理由,又不禁被哥哥的冷静判断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