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他妈问你,我另外那一万哪儿去了?你他妈几条内裤是镶金的啊?操逼都没那么贵!”
贱狗踢了桌子,上面的酒就洒了。宛儿拉了拉我:“刀子备好。”
我惊了一下,宛儿也太警惕了吧,我可完全不觉得贱狗会找我们麻烦,不过我还是听她的,抓紧了兜里的刀子。
那边朱姐有些气急,她气势不够,这会儿终于示弱了:“那你想怎样?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多厉害,我们都是混江湖的,你太过分了迟早弄死你!”
贱狗知道把握轻重,他也不逼得太紧:“我是为大家打抱不平啊,你看我们都是可怜人啊,你太不厚道了是吧?”
贱狗说着看四周,期待大家声援他,但大家都低下了头,暂时还没人愿意跟他一起闹,毕竟火还没烧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