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和失足妇女一起生活的日子(33)

 
我在东莞和失足妇女一起生活的日子(33)
2016-10-26 12:56:28 /故事大全

当年 我在时,那个镇的白粉的价格很不稳定,时高时低。一般流行的是用白纸包好,折了起来。比大姆指盖大不了多少的一包白粉要50元左右。而且里面还要掺假 纯度很低。如碰到断货,那价格就没底了。

通常一个刚吸粉的人一天吸个三五十元就心满意足了,但如你有钱 进货稳定,每次尽着自己的量吸的话,吸个一年多以后 一天至少要个三四百元,要想吸的舒服花个一二千也不在话下。再后面就要静脉注射才能过瘾了。所以对于白粉仔来说 每天怎么去搞钱买粉对他们来讲是最重要的事。

老刘曾对我说 最挣钱的是赌场,发廊街那块还要亏他的钱,他早就不想管那个烂摊子了,但那么多兄弟要吃饭 扔下谈何容易。现在每天都是如履薄冰 小心翼翼 其中最头痛就是那些白粉仔了 尤其是那些没带妹子没有稳定收入的白粉仔。

因此老刘并不怕像小林子这样的同行,但对那些静脉注射了几年 身体已跨掉 已经没有明天的白粉仔来说 老刘有时真有点虚他们的火。道理很简单 他们是光脚的 你是穿鞋的。

前两年 报纸上曾报道过白粉仔绑架小姐要钱的案件 其实在当年的那个镇 这事经常性发生 只不过无人报警 无人报道罢了。

我在那的时候就正好发生了这样的事,那是在阿春搬进红楼没多久。也许是命 被绑架的小姐是红楼里老实苦命的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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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天晚上 我表哥冲进我房里 叫着出事了 雪儿在酒店出台时被在发廊街周围流窜的小双他们给绑架了。

“怎么会是小双他们,他们不可能这么没有良心吧”我有点不信。

小双他们以前犯事就在发廊街躲过,被老刘养了二个来月才走,走时还给了他们几千块钱,这次是刚从家里逃过来的,为了吸白粉,在家里抢劫时犯了命案,被公安通缉 前几天才过来 老刘托人打发了他们几千块钱叫他们快点走 说这次是命案,现在他也罩不住他们 谁知道他们没走,竟把雪儿给绑架了。

“他们赚这次给的钱少,这帮家伙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这次竟搞到红楼里来了 是得让老刘想想办法了”表哥恨恨地说道。

我和表哥还没说多久的话,老刘和李姐便坐车赶了过来,我们四人便在我表哥房里商量对策。

李姐告诉我们,她不认识小双,以为是个普通的嫖客,便让雪儿跟着他们去出台.谁知后来雪儿一直没回来,打了个电话给李姐说被人绑架了,绑匪狮子大开口要价十万块钱才放人。李姐没了主意 急忙找到老刘。

老刘开始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通电话 竟认出是小双的声音。一番讨价还价 小双答应只要4万,老刘却只答应出一万,双方没谈的笼。

“叫你不要去做那些白粉仔的生意 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老刘突然当着我们的面骂起了李姐。

“今天晚上太忙了 没有太注意”李姐的脸上显得很内疚。

屋里一时都沉默了下来。都在等小双继续打来电话再好讨价还价,除此之外。没什么好办法,因为小双他们知道老刘他们不可能去报警 人在他们手里 不怕你不给钱 鸡头们更多的时候比他们更怕出什么大事。

“以前出这种事 最多一万块就谈笼了, 这次小双他们口气很硬,他们怎么好像知道雪儿银行里有很多钱似的?”老刘打破沉静问表哥。

“有可能是雪儿胆小,给人一吓就吓出来了,也有可能是哪个小姐无意中透露出去又无意中传到小双的耳朵里去了。 ”表哥应到。

“不会是雪儿 我了解这女孩子,这钱是她的命根子,再说小双他们好像不知道具体的数目”老刘说道。

“刘叔 你又不欠他们的,也算是对小双他们仁至义尽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对你这么做?”我有点愤愤不平地问老刘。

“相互在一个圈子里的人比较了解情况好下手这是主要的, 其次人性就是这样,你帮了别人一次忙,别人会感谢你,等你帮了他二次 三次 四次以后,他慢慢地会认为你帮他是应该的,等你哪天不帮他了,他反而对你会有意见。”老刘苦笑着。

我看着老刘疲惫的脸 觉得他这个黑老大做的也不容易,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们正说话间 小双又打来了电话 老刘接的电话,从老刘接电话的语气里,好像小双还先客套了一番 说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钱不是找老刘要,是找雪儿要的。接着便转入正题 说雪儿答应给他们四万了,要老刘把雪儿账上的钱转到他们卡上就行了,如老刘不相信的话可以让雪儿听电话。

老刘在电话里耐心地跟他们解释起来:“不需要雪儿听电话,出这种事,按事先约定,小姐无权处置她们的钱,因为费用全部由我们负责承担,这钱实际上还是找我们要,你小双去发廊街打听打听 看我老刘是不是这个规矩。。。。。。。”

两人在电话里又说了半天, 但小双仍坚持要4万,两人又没谈笼 老刘慢慢有点火了 眉头拧成一块 脖子的青筋又鼓了起来,只见老刘一字一句慢慢地在电话里说:“小双 你听好 这一万块钱你要就要 不要就拉倒 人在你那里 你不同意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想什么样随你的便 但真出了什么事,你小双能活着跑出广东,我姓刘的这个刘字倒着写”

老刘说完“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转过头看了看我们说了句:“就这样吧”

“他们真的撕票怎么办?”我表哥不放心地问了起来。

“随他们的便,人在外面混就要冒这个险,你这次让了步 这口子一开 传了出去,以后会更麻烦,你天天去应付这个事?所以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老刘铁青着脸,看样子气很不顺。

听我表哥说,老刘的底线就是最多一万 给那些白粉仔这么多钱是仔细掂量过的,白粉仔绑架小姐也要一些费用 还要冒很多风险,给他们几千块钱让他们觉得做这个事没多大意思。既给人家一个小面子,让人有个台阶下,不让别人空手而归恼羞成怒而可能去撕票。又不能多给,让别人尝到甜头,下次再来。

所以老刘这里有二三年没出过这样的事了。在当时别的地方,有一个生意很红火的发廊二个月时间竟被白粉仔绑架了三回,那个发廊老板头两回忍气吞声给了不少钱,最后那一回老板发了狠一分钱都不给,结果绑匪撕了票。最后虽抓到了那伙白粉仔给枪毙了,但发廊老板也陪着坐了半年牢,发廊也关了门。

我们四人就坐在我表哥的房间里等着小双的电话,老刘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喝着荼 一句话都不说,表哥和李姐却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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