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妹仔(4)

 
软妹仔(4)
2015-12-09 09:39:25 /故事大全

胡萍感到男人的身子没有刚靠上去那么僵硬了,他高高地举起她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男人可能没有想到胡萍会这么温顺地依从,他现在躲闪着她的目光,伸手扯下胡萍的薄衣衫。嗞——衣衫当胸被撕开,一对大乳房蹦跳出来。在沙木拉达的河边,胡萍慌乱地笼上衣衫,小背心没有来得及穿上。

胡萍幽幽地说:“大哥哟,人家就只有一件薄衣衫。我自己脱你就在旁边看吧。”然后胡萍主动地褪下衣衫,手还缚着的脱得有点扭捏,只好如蛇褪皮似的闪摇着腰肢,扭曲着身子把衣服和裙子褪下来。

蛇壳是透明的,衣服和裙子是鲜艳的;蛇壳仍然保持蛇的身形大小,衣服和裙子却软软地平摊在沙滩上,显不出穿它的身材。但是在旁边跌坐着反射月光的年轻女人的皮肤和骨架:月光淌在女人的手臂上,手臂又环抱着胸,纤细的手指搭在瘦削的肩上,手指害怕地颤抖—一如蜘蛛的细爪在弹跳,指甲把月光弹得零碎。月光如水,从手指缝淌进锁骨的低洼处,这小小的洼凼如水井般有些幽暗,月光盛满后再溢出来往下流淌。两道软软的缓坡,手臂盖住其中一部分也把显露的挤压得更突兀,月光爬上坡顶处滴落,就像瀑布从高崖倾落,月光跌落在侧压的大腿内侧,女人平坦的小腹和臀都陷落在阴影里,月光落在幽暗处。但一缕一滴都在男人的心里响彻巨大的轰鸣声。

脱裙子时胡萍哀求的目光瞅着男人,因为她的脚也被绑缚了,胡萍说:“大哥,我不会跑的。你给我解开吧,我会听你的话。”男人叹口气,把绑缚在脚踝上的铁丝解开。“你也跑不掉的,跑,我会使劲的抽死你!”

“哟——别这样。”胡萍只有一条内裤的防御,她站起来靠向男人的身上摩挲。他们的身高相仿,胡萍很容易地把男人的头颅抱住,把它埋向自己的胸上。“大哥哟,你有什么难处给我说吧,你有什么想法就做吧,我听你的。”

男人完全被弄糊涂了。以前遭遇的女人此时会惊惶地逃窜或者剧烈地反抗,没有用,那样只能激发出捕猎的快感。胡萍的温柔彻底地击垮了他,他的仇恨在悄然地消融,渐渐地倒伏在温暖的胸部,手里攥着弧形的柔软,腿站不直了慢慢地跪拜在沙滩上。胡萍就势也矮下身子,手臂始终抱着男人的头,一边轻捏着男人的耳垂,在他耳畔旁呢喃私语。

唉,胡萍知道自己暂时脱离危险了,眼前的男人已经褪去了杀机,心思变得柔软。胡萍将全部的职业技巧都施展出来,比傍上粗腰的大佬还用力。因为她不是要赚钱,她要赚回的是命!在她全力以赴的温柔攻势下矮小的男人步步地溃败。

一个杀人犯、一个受害者最后半拥半跪地相偎在牛日河边。天际上一片黑幕,稀淡的星星闪烁—一

五、曝光

警察把最重要的物证—一那条腰带摆在余秋面前时,余秋揉揉眼睛说:“我没本事用细铁丝编出这么好的腰带,是信号工区的张本才编织的,他们常年握克丝钳的手才能把铁丝当作柔软的毛线来编织。”

“是信号工区的张本才?那个喝醉酒就说老婆偷人的张本才?那么戴着绿帽子的男人?哦——是他!是他干的。”

“是他送给我的。今天他在相邻的车站值班。”

警察明白了。回头看胡萍跑了,这个笨拙的逃犯,在沙木拉达站只有沿铁道线逃跑,相邻车站一堵截,奔窜了通霄还不是束手就擒。

警察的嘴角漾出浅笑,对余秋说:“别犯傻了!那女子不简单哟!”

“胡萍?不会吧,她那么——单纯能做什么坏事呢?”

警察差点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她单纯?余秋哟,是你单纯!她是在跑犯,被我们通辑的盗窃犯。胡萍并不是她的真名,她应该叫水逐清,来自一句古语,风遂水益清的意思,好象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呃。她现在涉嫌盗窃,知道她偷了多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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