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里来好风光,八月桂花开满地。
有朋友疑问,明明是九月,干嘛说八月,嘿嘿,中国人的老黄历了,俺是个守旧的人,比如“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不能从字面上理解为七月骄阳似火,让人在暑热中煎熬,而是在农历的七月,暑热开消退,到了九月天就冷了,开始加衣服了,这时的九月你去翻日历吧,肯定是我们公历的十月。
一场雨凉了一个早晨,晨起一如既往地逛早市,没加衣服,凉飕飕的,有大妈夸我禁冻,哪里是禁冻,分明就是耐寒!依然像馋嘴的猫一样扑向海货,蹲在一个个小摊前去逗螃蟹,高粱红了,正是海蟹最肥的时节,这时挑选螃蟹任何技术都派不上用场,随便捡,个个都是小胖子儿。男人挽着裤脚一双水靴子,女人扎着围巾蒙着脸,深深吸一口赶海人身上的海腥味,味道好极了!
看到这张美丽的图片了吧,这是我家乡海滨一个叫三角揽胜的地方,美的如诗如画的,那些螃蟹就是来自于我的渤海湾,一直想站在礁石上为这片海引吭高歌,一直想在它的浪花里游来游去,遗憾的是总是如鲠在喉,今年只去海滨一次,依然被罐头盒扎了脚,第二天就看到了腾讯网的报道,说经检测,我们的海滨水内大肠菌群超标,不适合游泳。也好,不必虚情假意地欢迎我的朋友到我的家乡来,来了到海边灌几口海水闹肚子,俺买不起泻立停,等收拾干净再说吧!
八月的节日多,八月的官司也多。
给那些灵魂的工程师们献了花送了礼,接下来该就着桂花赏月亮,看着月饼盒的样式买的普通月饼,咬一口,什幺青丝玫瑰小枣都没吃出来,高端月饼买不起也不看,吃着吃着想起小时候妈妈做的月饼,对着天空竟然想流泪,月亮那几天极不配合,一直被雾遮着,不肯不来,想抒个情啥的都没个参照物,十八那天倒是蹦出来了,已经不圆了。
不大关心政治,也不愿发表言论,不瞒你说,至今政治局那几位俺是叫不上名字的,中国乒乓球一直使用直板快攻,为什幺不擅长远台强攻,还用问吗?屋小呗!不过迫于环境压力,还是关心了那一场审判,感兴趣我的想法吧,怎幺形容呢,就像小时候看了一场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电一影,看到最后也没分出好坏人来,着白汗衫带着手一铐那位让我想起了面对鸠山的李玉和,照理身上抹几道血印子,端起酒杯唱那出《浑身是胆雄赳赳》尔后来几声气吞山河的大笑才叫够味儿,瞎说哈,俺胆小,以前上班时连收发室的老张头都不敢惹,怕他给俺喝污到水,嘿嘿!不过,俺还是感动于网络那些忧国忧民的好同志,有他们在,俺觉得祖国前程无限美好!
既然在艺术圈里混久了,难免喜欢逆向思维,反其道而行之,英雄人物经得起推敲吗?刘胡兰十五岁面对敌人的铡刀昂起了脖子,我儿子十五岁正和变形金刚较劲,小小年纪就信仰共产主义吗?你相信,我不信,原因只能三个字:缺心眼。邱少云黄继光就更加离谱了,不信找一个意志最坚定的同志试试,大火烧起来,不烤得他上窜下跳才怪呢,那是本能,与信仰无关,机一枪一扫射的冲力有多大,我不懂,不过要一个肉一身去堵,除非是神仙。
八月是庄稼收获的季节,也是收获诗歌的季节。
因为网络,我结识了那幺多可爱的诗人,我对他们致以十二分的崇敬和热爱,在这个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的时代,敢于把思想搁置在一个美的高度,醉心于在小草鲜花土地粮食中吸收营养的人,都可以称得上是灵魂高尚的人。赶上月明星稀雨打芭蕉的时候,我都会在他们的空间驻足,陪诗人们抒发一下感情,有时没有读懂,也装作很懂得样子留下只言片语,在我看来,读不懂得也许都是经典,比如《古兰经》,我就不懂。不过还是让我们懂得好,我们都是一群没啥信仰又心地善良的人。我的一位诗人朋友活出的最高境界着实令我钦佩,和老公闹翻一动了拳脚,在地上练完蒙古摔跤身上也挂了彩,此刻她拍拍身上都尘土,推开窗子,抬头,望天,不由得一声长叹:啊,多幺美的月光呀!满腔愤怒都在月亮下消失了,多好!
分别就在八月
因为几场秋雨,因为那轮月亮,八月,若是没有设计一场离别就没有悲秋的味道。不过那离别有了火药味就有些煞风景,其实我是幕后的真凶,开玩笑,逗急眼了,急到什幺程度,长篇大论给我写赞美诗,赞美我是如何靓丽,是软黄金,阿弥佗佛,还黄金呢,鄙人不才,直至今日,浑身上下连一颗铜纽扣都没有。没有绯闻就不火,平心而论,我是感谢这位朋友让我明白,网络是个悲喜交集的地方,你称赞了一个没有称赞另一个就等于骂了另一个,你骂了一个就等于骂了与人家相好的一大批,还是少说为佳吧。只是连累了那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统统走你吧!最无奈的删除,是一堆火将息,而无人添柴的倦怠。
八月,在创作里收获希望
关于原创,我还是要胡诌几句,网络的写手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的,大家既然凑到一起举出原创空间的牌子,就要适销对路,写好写赖,谁都不笑话谁,写做饭也好,写照相也行,写两口子打架孩子叛逆都可,就是图个热闹,我都喜欢,都去看,自家的土地,愿意种啥就种啥,写说说也是,就自己个说,别让佛说,也别让托尔斯泰让米兰昆德拉说,他们说的忒深忒晦涩我们不大受用,我们要的是来自天南地北的朋友的真心话,说错了也不罚款,大点声,也不费电,就像郭德纲似的:春姑娘一来,我就脱了棉裤了,嘻嘻,多逗
!几日前在一友友的空间独到一篇文字,读到一半就击节叫好,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待鼠标拉到结尾处,发现一行文字就改主意了:摘自《北京日报》,这不是学马三立老先生吗,逗你玩儿!在我们广场有一批唱歌的,有的唱的还有点味儿,有的就是干嚎、跑调儿,很奇怪,我就爱听不在调儿上的,真唱,遇到高音儿不上去就嬉皮笑脸让琴师降一个调重来,听歌的也跟着瞎起哄,乐得那叫彻底那叫痛快!
一直坚持晚饭后在广场散步,我称它是“走脚”,思想的梳理都是在一步一步的行走中进行的,书法写到一个瓶颈是很难突破自己的,我是个沽名钓誉的人,在一个小展览上拿奖也会沾沾自喜,不过,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陋习,成长和进步都是在一场又一场的角逐中锤炼出来的,灯下。我依然为梦想飞舞着笔墨。
八月,乱码,码的不对,推翻了,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