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奕欢先上去开门,不一会儿李斯承便又抱着一箱啤酒回来了,他把啤酒放在茶几上,打开。
“是不是冰镇过的?不是冰镇的我不喝。”她说。
“是冰镇过的。”
两人坐下来。他先拿出一瓶啤酒拧开盖,然后把这瓶啤酒递给她,但动作显得很慢。
“怎么,你不想喝?你要是不想喝就先回房里去,我才不勉强你,我自己喝。”曾奕欢说。
“不。不是,”李斯承回答得很认真,“我只是在想,你跟乔建邦同志为什么不能走到一起?你们明明是相爱的吧?”
“他要是你,我们可能就在一起了,”曾奕欢说,她说话总是那么直爽。却没有发现李斯承的脸红了红。叉来团圾。
“哦?怎么说呢?”
“我跟乔建邦算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感情非常好。即使他去服了五年兵役,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但是他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非要他娶另外一个青梅青竹的女人。五年前我爸还不是市长,但我想,就凭他们家的地位,我爸就算是省长又如何,一样走不到一块儿,他们那个层次的人都讲究门当户对。”
“原来是这样啊?”李斯承若有所思。